秦野扭过来泣诉不要冰冷的品替代,只想与真芝分享的。
秦野带著难受而辛苦的表回望真芝,无力地摇要他别碰,但真芝岂会搭理他的要求。
「嗯嗯、啊……呜!啊、好棒……真芝……」
「不、要!不要!啊……!!」
折磨的人反而陷被折磨的陷阱,真芝扶著颤抖可怜的腰肢,将忍得难受的昂扬缓缓。
然而,秦野的告白一气跑了真芝仅余的理。
「什么去?那边的瓶好不好……」
「我去了……有没有觉到?」
「嗯……啊……不要、会撐开的……不要……!」
「除了我以外,别的东西……休想碰你。」
秦野泣著哀求恶意欺凌自己的男人。那柔顺媚惑淫的躯,谁也别妄想打他的主意。
「呜……!嗯!我、我不知……呜!」
「……秦野……」
「啊、不要……不要碰……啊、不能…摩那边……啊、啊啊啊!」
「没有……我没有……」
「整个湿答答的。你看你了这么多……」
「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光靠後面就能……」
「我要的……是你……」
每次像这样惹哭了他,真芝都会陷一种错觉,觉得是自己在无形中被秦野左右而抚他想要的地方、说他想要的话。这让真芝很不甘心地想用各种方式一寸寸地把他欺负回来。
「啊……!啊、啊——!不…不要……」
真芝心不一地拿起餐桌上的调味瓶,引起秦野的恐慌。然而,真芝可以觉到他的恐惧中掺杂了一丝扭曲的愉悦。
坠湿肉挑起的。青涩而窄窒的私经过真芝的调教,已经学会享受吞缚男人的滋味了。
「你只能受我一个人。」
「看看你多淫……你刚刚兴奋了吧?」
真芝将黏稠的涂在纳掌心的上。扭著腰与他磨蹭的躯是那么惹人怜,真芝迷迷糊糊地想著,搞不好真的一碰就会碎了。
「傻瓜……我不会放去。」
被言语恶意挑逗,秦野的更涨了。过去以欺凌的手段调教床技时,秦野也总是怀著畏惧却迅速坠危险的快边缘。受想像力又丰富的人,一旦沈溺这种型态的,反应特别激烈,就连指尖摸不到的神经都会受到刺激。:
「我要的只有你……我不要被……别的东西……取悦……!」
「嗯……」
探前方的底握住被包裹的湿稠,的猛然一颤。
「好紧……!」
「……是…你……」
烈的紧窒令真芝一阵目眩,受到淫靡的黏膜正激烈收缩,他将抚的手移到,手之一片湿稠。
就算是没有思想的品,也不允许跟他分享这份醉人的灼。
「这里舒服吗?秦野……」
真芝的并不激烈,反而是诱人的小自己前後摆动,绷著苦苦支撑溃不成军的。被底束缚的指移动不便,那种迂回的觉也折磨著秦野。
「我本没碰啊……」
在完全贯穿的瞬间狠狠人,秦野惊叫著了一凉气,撐著前倾的躯反弓背脊,紧绷的躯不住搐。
「
「……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