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的秦野早已忘却惯有的羞耻,揪住真芝发丝的指尖也痴迷地磨著男人,那起腰骨的姿态有说不的淫。
「这、这种样……」
「这边…这边也……」
「你这个样……简直在谋杀全天的男人。」
「呜……!啊、真、真芝、真芝……!」
「随便……随便都好……」
,才会这么心急啊……除非你不愿意……」
「不够、不够……」
秦野羞耻地咬著唇,服从了略带蛮横的命令。见秦野终於堕落,真芝绽开邪佞的笑容,连里带外慢条斯理地褪去他半的衣。
真芝一边摩挲腰骨一带,一边慢吞吞地扯衣。布帛摩的和真芝的指尖让秦野颤抖不已,纤腰不安分地扭动,彷佛在促男人。
「啊、我……我快化了……啊、啊啊!」
「你要还是要?」
「嗯?」
一边照他的要求连吞腔,一边把手指探到後庭。浑俏的双丘紧张地痉挛著,紧紧夹住沿著狭探的指尖。
「说啊……你说了,我就照。」
「别急。」
「啊、嗯……!啊、不要……!」
「不够?那你要我怎么?」
「把驮慌开,秦野……这样脱不来。」
伴著煽惑的呢喃在昂扬的轻轻啃咬,秦野的倔顿时化为乌有。
的柔指叠上真芝的手,怯生生地拉著他探向自己的後庭。
「接来……你想要怎样?」
的前端湿黏而粉,宛如脆弱的小生般细细哆嗦,泪泪淌守护黏膜的。
可是,抓著桌角站立的姿势对秦野来说仍不好受。
真芝一又一地,发湿稠的声。上半弓得更低的秦野著乾渴的双唇,泪盈眶的眸就快凝聚不了焦。
「我是怕你来脏地板啊?」
「快………」
这边也要。秦野哽咽得泣不成声,因亢奋而留的泪被真芝的亲吻舐去。真芝把他的翻转过来摩挲他颤抖的背脊,秦野再也没有丝毫抵抗。
「啊……」
拒还迎的抵抗是最好的证据。或许是真芝的求消弭了仅存的犹豫,红著眶的秦野颤抖著不再抗议。
平常清新的形象然无存,近乎纯的秦野张开双乞讨抚的姿态,煽得无以复加。
「啊――啊、好棒、那里……我还要……」
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尽来了。真芝在红得发的耳畔如此低语,纤削的背一阵战悚。
一度褪到膝盖的底再次被拉回覆盖住昂起的,唯有双丘深羞耻地暴无遗。秦野为难地向真芝投以求助的光,真芝却眯起睛说:
真芝故意了嘴唇,用表和光暗示秦野不说就不他,秦野很不甘心地咬咬唇。
「我……啊、啊、那边……再重一……」
秦野甚至自己探指过来摸。被快主宰的秦野非常柔顺,对追求快乐没有丝毫犹豫。要摧毁他的理得耗上许多功夫,可是一旦陷溺了,他就会变得难以想像的大胆。
「啊、啊…
湿的一抵上太过淫靡的,秦野的便猛然一缩。纤细的手指以迟疑的动作,似是抗拒又似迎地揪住真芝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