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这个问题,他就再也难以眠。
“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不可能丧偶!你们百年好合!”吕医生反应过来立刻捂住了嘴,“来来来,我教你叠纸玫瑰花,别打我!”
“不要太依赖运气了,运气在绝对的实力前毫无用。”齐乐人劝。
“你确定不是为了平衡你的幸运值?”齐乐人反问。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朝
吕医生听得眶都红了,捂着脸飞快地转移了话题:“哎呀不说这个啦。那家珠宝店就在钢桥附近,是黄昏之乡很有名的老店,呃,虽然也就开了二十来年,我找薛盈盈打听到的,女孩就是喜这种店。”
“成吧,走!”吕医生从沙发上了起来,一溜烟地跑了门――被自己的鞋绊了一,摔倒在了大门。看来他的自我训练并没有帮助他摆脱平地摔。
迎着吕医生疑惑的神,齐乐人说:“我还担心一,宁舟现在过分重视我,重视到本不能接受我受伤,更别说死亡。所以现在我很怕死,如果我死了,宁舟要怎么办呢?”
“我知……我知的啦。”吕医生低,嗫嚅,“我也觉得自己很废,老给你拖后……”
齐乐人安:“每个人擅长的东西都不一样,如果你既能扛又能打还能,那还要同伴什么?每个人都不完,像我这样运气烂到底一定境界,你还肯跟我一起副本,我也很谢你。既然是好朋友,就要包容对方的缺,现在能看到你努力训练不断步,我真的很兴。”
“……能说吉利的话吗?”齐乐人无语。
他偷偷地祈祷着这一天不要到来,或者在这一天来临之前,他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例如他凝实后的半领域中,在开满白玫瑰的花园中不问世事地度过余生。
这份执念支撑着他熬过了那么多艰难的任务,哪怕在杀戮王的领域投影之中,他都撑了过来,甚至凝结了半领域。可人的意志和信念也不能抵抗绝对的力量,如果当时的杀戮王不是一个小小的傀儡分,他恐怕连突破都来不及就已经永远死亡。
“次再来学,先去买戒指吧。”齐乐人还是心急戒指。
“你们两个……嗯,太为对方着想了。简直就是为别人着想不求回报,默默奉献的男型人设,幸好是搞基了,不然简直活活一辈备胎男二啊。”吕医生思维脱地慨了起来,“要是恋的人都像你们这样瞻前顾后死命为对方着想,谁还敢轻易谈恋结婚啊。像你们这种谈法,扯了证就是一辈‘已婚’,除非哪天‘丧偶’,反正绝不可能‘离婚’。”
齐乐人惯例想要吐槽一小伙伴,可是看到吕医生委屈巴巴的表,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转而将人扶了起来:“你也小心。”
“看你要什么样的戒指啦。”
吕医生摸了摸巴:“有理哦。”
“嘿,这也没办法啊,天生的。”吕医生摸了摸后脑勺,有遗憾地说,“可能是为了平衡一我的智商,所以上帝在创造我的时候就把我的运动神经给削弱了。”
“贵吗?我的预算有限。”齐乐人忧心了起来。
吕医生迷茫地看着他,他对领域和本源力量都懵懵懂懂,这不是他能够接到的层次了,所以他不清楚齐乐人此刻在纠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