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地，她又想起了茫茫戈上的那个旅人。他也曾经问过这样的问

龙蚁女王的嘴角轻轻一勾，那笑意中满是嘲讽和淡淡的伤：“那你知，这些妖到底从何而来吗？”

蚁，飞快地死去……”阿娅喃喃。

小女王笑了：“那你愿意成为龙蚁女王吗？”

“我不知。”小女王说，“总会有人来接手这一切。你看这群贞女，不就为此而来了吗？权力王早已对地蚁城虎视眈眈，等到这里被并理想国，一切也就结束了。再也不会有人承受龙蚁女王所有承受的痛苦，也再不会有妖汐，你们将生活在无忧无虑的理想国……”

小女王淡淡一笑：“我就知……终有一天，地之中的圣火会熄灭，那就让它静静地沉没在地底吧。”

阿娅沉默着，沉默着，最后呢喃：“我不知……但如果没有您，我恐怕早已死在了妖的中，是您庇护了我啊，也是您庇护了我们这群生活在静海荒漠上的民。”

“那……那生活在这里的人会怎么样？”阿娅问。

“那我告诉你，它们从我的心而来。”小女王说。

“所以你激一个凶手给予你的仁慈？”小女王冷嘲地反问。

她了。

“我不相信，陛，我不相信的，我更相信您，而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理想国。”阿娅哭着说。

“我从来没有想过……”阿娅几乎是惊恐地回答。

“你也知龙蚁女王是什么样，每一位龙蚁女王的都被撕裂，终生都要承受非人的痛苦，这种失去半的痛苦也撕裂了她们的灵魂，让她们变成了一个充满了怨恨的鬼。在长达二十年的痛苦中，每一个人都扭曲了，无数负面的绪挤压在她们的灵魂里，最终形成了横行于陵墓中的妖。只要女王活着，陵墓中的妖就会不断增，直到她们死亡，封闭自己的陵墓。但是这种封锁也无法阻止新的妖产生，所以才会有每月一次的妖汐，这群妖穿过封印的障来到地蚁城之中，大肆屠戮人类和恶。现在你知为什么龙蚁女王也无法阻止妖地蚁城这个领域了吧？因为这群怪本来就诞生自这个领域之中！”

小女王直视着阿娅的睛，说：“你看，现在你所遭受的一切，完完全全都是由我造成的，你恨我吗？”

阿娅愣愣地看着她，摇了摇。从来没有人回答过这个问题，无论是恶还是人类。地蚁城的人们为每月一次的妖汐困扰着，但是却不知这群妖到底从何而来。

这种念，她想也不敢想。

阿娅陷了沉思之中，久久地无法给答案。

看着小女王脸上嘲讽的笑容，阿娅摇了摇，颤声：“我不相信，这世间怎么会有不劳而获的安逸幸福？我不相信！”

这话让小女王到意外，她再一次认真地审视着这个普通的人类少女，她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让她惊讶：“你总是让我很吃惊。我以为你会和她们一样，轻而易举地相信这些。”

“那我换个问法，如果有一天你成为了龙蚁女王，你想要创造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小女王问。

阿娅呆立在台上，仿佛听不懂她的话一样。

阿娅抚摸着睛周围的戒纹，泪无声无息地落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