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不要伤害她!”阿娅尖叫了起来。
黑暗之中,阿娅其实什么都看不见,罩隔绝了她的视线,但是冥冥之中她仿佛能看到小女王的影,也看到了当初那个还未蒙上罩,朝着龙蚁女王跪宣誓效忠的她自己。
小女王气定神闲地看着这群人,中淡淡的不屑:“晚上好啊,背叛的懦夫们。”
“所以,你们就背叛了女王?”阿娅虚弱地问。
“血还有用,不要放血,绞死她!”另一位圣火贞女提醒。
娜察祭司的因为愤怒地不断起伏,她狞笑着质问阿娅:“这就是你的同伴?那可太好了……”
“阿娅,你到底还在犹豫什么?圣火即将被熄灭――我们都知熄灭它的方法――龙蚁女王也已经死去了,这个领域的存在毫无意义,为什么不停执迷的脚步,转朝着伟大的理想国走去呢?从此以后我们就可以不被罚地揭罩,不需要战战兢兢地服侍着越来越微弱的圣火,生怕它哪一天熄灭,我们甚至可以自由地和我们的人在一起,这一切不好吗?不值得向往吗?”娜察问,脸上浮现了梦幻般的笑容。
“当然不愿意,人类啊,有背叛的鲁莽,却没有正视一切的勇气,真可笑啊。”小女孩的声音传来,房间里的圣火贞女们齐齐一惊,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察到她的到来。
这种恐惧日日悬在她们的,以至于这群背叛龙蚁女王的圣火贞女都不敢贸然揭罩――这是她们无法战胜的恐惧。
不知不觉,泪已经浸透了罩,这短
阿娅低垂着,伤让她每一次呼都像是一场酷刑,不间断的酷刑之中,她神志模糊,意识不清。
来吧,您上也有伤。”
意味着她们将成为一个破戒者,且不说摘罩时锥心刺骨的疼痛,摘罩之后,她们的眶周围将现昭示着她们破戒者份的符文,从此以后她们将再也不能享受为圣火贞女的一切,而是像那群蜜蚁少女一样,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巢里,为龙蚁女王奉上新鲜的血,没过几年就衰竭而死。
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些小伤,有了权力王的信,要愈合这些伤只是一眨的事。
“当然。”娜察祭司怪笑着,用手指抚摸着小女王的脸,“可怜的小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就摘你的罩!”娜察祭司喝令。
娜察祭司噎住了,她们都清楚摘罩意味着什么。
“背叛?原本就是暴力压迫的忠诚,谈何背叛?”娜察祭司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从来都不想什么贞女,我恨透了这样枯燥无味的生活,我也恨透了自己!为什么我要在这里白白耗费我的青,为什么我要看守这一团注定会熄灭的火焰!”
她再次捧起前的球,用嘴唇在风的球上落一个亲吻,球散发微弱的光芒,在她的上卷过,几个呼间就让她痊愈了。
娜察祭司抚摸着上的伤,在信的保护,她觉不到疼痛,可是伤却还是存在的。
说着,她一个闪现在了小女王的后,用鞭勒住了她的脖:“她可不是圣火贞女,那就先杀了她吧!”
“没人迫你这么,摘罩,回一个普通人,你愿意吗?”阿娅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