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
大河同样是满脸通红,额上豆大汗珠,忍得青筋都暴来。一边埋努力开拓,一边老实羞涩地说,“我……我自己试了哈……沾着这个可以去。”
真他妈是只横行霸的兔阎王!也不知天底有谁能治得了它!
神仙一边忍着沾了菜油的糙指节在深的怪异,一边通红着脸问,“你怎么知是用这个……”
这场云雨之事的开端,因为生涩,所以行得格外缓慢。连带着中间那些个乳(和谐呀)交(和谐呀)迭起的过程,好似也极其漫长,极到最后偃旗息鼓,双方大汗淋漓地抱作一团,竟是被折腾得一句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黑小畜生的番外,这次真的完。
“不舒服啊?”大河紧张地问,好不容易探到一半的手指努力往外。
山神惊一声,一袖拂上他那呆笨的脸,“别去,瓜娃……”
被伏在上的半大山猫急躁而兴奋的着脸,连着被了快一整夜的男人无力地用单手抠抓着被汗和浊染湿的黑衣,被得脑袋一一地撞着石,两条长脱力地垂在山猫边,随着对方冲击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啊?那,那这样……”
麻雀摇了摇叹了一气。这兔又欺负家养的山猫了。奇了怪了,这山猫个大又矫健,每日杀气腾腾地追着野猪野狼咬,怎么就还是打不过这少了只爪的恶霸兔……
“呜啊啊……”变回半大形的小山猫缩在角落里捂着棍棍和,哭得声嘶力竭,“好痛……呜呜呜……踹断了呜啊啊……”
“你给我!”黑衣的男人捂着屁咆哮,“变不人形以后都不要碰我!”
他终于受不了地大骂了一声“!”,就要抬踹开山猫。
延,森林一直延伸向尽湛蓝的天际――阳光一平川,正是江南六月草长莺飞的好时节。
24、24
“啊……啊……你……蠢货……轻……啊!啊……”
“嗷呜!”见着要吃不到小山猫急了地吼了一声,睛刷得变了火红,几乎是刹那间蜕变了壮如老虎的成年形!还在红里的棍棍猛然涨大!啄木鸟凿木一般突突突地撞击起来!
“嗷呜――!!”
山神在山上观察畜生半月,也没瞧什么端倪。倒是大河在山严谨治学,苦心钻研,这日拎了二两菜油上山,总算是成就了那档事。
“呜呜呜……混……你混……”小山猫哭得嗓都哑了,又悲伤又委屈。
小石屋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耳,男人沙哑的呻声倒是时断时续。
“啊啊啊――!你,你去!啊!啊!你……你这该死的……蠢货!呜啊……啊!啊!啊……”
黑小畜生的番外,戛然而止。
山神仰面朝天地躺
满耳是自己堪称惨叫的呻声,和激烈又黏腻的啪啪撞击声,一气不上来,男人褐的珠一翻,又晕了过去。
翌日晌午,小巧玲珑的麻雀跃着飞到小石屋的门,却差被里面撕心裂肺的一声嚎叫惊得摔到地上。
“……”神仙的神顿时变得十分古怪。
如果还要后续。
“呜……也别突然来!瓜娃!你……对,慢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