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翻覆数日,白天寻路,晚上寻路未果仍旧回了树,啪啪啪啪之后,抱团打呼噜。一晃大半月过去,路没找到,俩只动倒是越混越熟。
它转看着黑――这大畜生正低着悠闲地啃草――愣愣地不知发生了什么,于是没有再想,继续爬回黑背上,前爪一搂更紧地扒住它,啪啪啪啪……
黑趴在地上,由着它啪啪地动作,百无聊赖地嚼着生在嘴边的一草,觉得味烂,噗地又吐掉了,偏了偏另寻一。
而且现在这样痛习惯了之后,好像也没什么了,对方厚厚的肚覆盖在它背上屁上,还和。
小山猫倒不是不敢,而是完全没想过――它从小吃惯了它妈咬回来的兔,这黑大畜生是没错,但是好像用途不是用来吃的。
就地刨了个小坑,自己去,又把它拖后一摁在坑边,这回自往上的姿势顺畅了,啪啪啪啪无法无天地起来。
它当然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踹山猫那一的力气越来越小。
突然它来了一咪咪的兴致――觉得小山猫趴在它背上单调地扑哧扑哧十分蠢愣有趣――猛地翘了屁!
不过这是一只没有烦恼忧愁的无心无肺的兔爷,所以它很能给自己找到解释:这是捡回来的十分耐的猫媳妇,比兔姑娘好用多了,踹死了上哪找新的去?
完事之后,黑就不耐烦地钻回里去,而小山猫探探脑地又想跟来。黑舒服够了,这次懒得踹它,被它一脑袋拱肚面,不耐烦地用前爪刨了它一,没刨动,于是翻用大压住它屁,就这么又抱成团睡了。
黑只觉着小山猫越来越黏,大白天的明明不用睡觉,也拱到它肚蹭乎,被它踹一脚,还巴巴地钻回来它大。
黑对此见怪不怪,只要它不把血蹭到自己上来,至于山猫牙了之后会不会把自己也给吃掉――兔的,它也敢?
小山猫立从它背上被了去,啪叽摔到地上,四爪朝天,湿的小棍棍直直地贴在肚上,十分茫然。
小山猫痛得狠了,抠在地上的爪都隐隐渗血,然而丝毫不挣扎――它那混沌的小脑在前夜里突然灵窍大开,然后就被黑摁住搞了一顿,莫名其妙地就在它脑里形成了一个清晰的概念:这个黑的虽然老踹它,还会奇怪的地方让它痛,但是对方完之后它就可以对方了那样很舒服,而且对方会带好多的耗给它吃(误),还会用厚的肚给它取,最后还会搂着它睡觉……
看着天到了底,野草茂密地生长起来,黑卷成一团在厚实的草丛里了一圈,看着落叶上斑驳的树影,觉得就在这里过去
小山猫成日地黏着它,只在看到旁的的时候会短暂的离开――自从那日大战了山耗家族,它的捕本领突飞猛,不一会儿就会叼着松鼠、鸽、雀儿什么的,血淋淋地从树上蹿来。
所以它服服帖帖地毫无反抗,任由黑没轻没重地它。到了半夜,黑心满意足地从它背上来,立刻被它翻住,小小棍棍傻傻呆呆地乱蹭要寻。
究竟用来什么的它也不知,反正黑对它好(误),它喜蹭着黑,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