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因为发之后全过于疲舒适,摆了摆后,懒得踢开它。
它在地上半天没动静,而遭它欺负的小山猫,因为从未经历过发期,对于这一切过于茫然,也是呆呆地趴在地上。湿湿的东西从它尾巴后淌来,它还故意抬起尾巴甩了甩,方便它们去。
“咕呜……”小山猫随着它动作又呜咽了一声,抠在地面的爪发着抖,被得难受,角甚至溢了两朵闪闪发光的泪。
良久之后,黑突地抖了一,然后酣畅淋漓地来了。像是将里那燥难耐,都一了去!
它还是觉得里一东西焦躁冲动,十分难受,好似都汇聚到肚面去了。
黑大畜生沸腾了,两只爪往一摁,一蹬,骑在小山猫背上就往那个里横冲直撞。
小山猫呜呜地抠着地面,随着它的东西往前抖了一,金的睛茫然地睁开,像是在昏沉中分不清楚痛是从哪里来的――然后就开始随着黑的动作剧烈地摇晃起来。
然后――它十分活学先用地抖着爬起来,蹭到塌塌的黑上,小脑袋在黑屁后面拱了拱,找到那个,用爪刨了刨,确定没有错,就笨拙地趴在黑背后,把自己那小棍棍去。
而且不是夜里烧灼五脏附的。这火是从心里烧起来的,焦躁难耐,有一东西在四肢在血里淌,喧嚣着亟待薄而。
黑低瞥见自己自动翘起来的小黑――在它那就算大开灵窍却也没被它正确利用的兔脑里,电光火石地了判断:这是发期!
它很茫然地伸爪刨了刨那起来的小东西。小脸上还挂着刚才被黑欺负的泪。
提枪上猫,小黑在拱了半天都没找到位置,戳了几,倒是蹭到了起来的一只小棍棍。
它又起来了。
本着净利落不浪费的原则,它翻摁住了尚在梦着吃娘的小山猫――反正个差不多,也就当个花兔用用。
黑啪唧从它背上摔来,发之后全发,跟以往摁母兔的时候全不相同,就好像将元气都送了去。
“呜……呜呜……咕……呜呜咕……”它不似大分母兔被摁住的时候悄无声息,反而张大嘴用还未长熟的声音低低地呜咽着。两条后竭力地撑起黑的重量,两只前爪则紧紧地抠着地面,将血染的泥巴地抠一条一条的深沟。
血从它们交合的地方一一渗来,将那黑花都染成一团浆糊,黑黑地一块一块团结在它们。
寻着了一粒乳(和谐和谐),恋恋不舍地了。
黑猝不及防地被当了猫妈,正要大发雷霆大展神威胖踹这家伙一通。都曲起来准备蹬去了,突然觉得不对劲。
黑一咬在小山猫半长不短的花尾巴上,它兔的,公的!
小山猫痛叫了一声,爪在地面上刨了刨,金灿灿的睛眯了一又闭上,不知是昏沉还是难耐地微微发着抖,被这么一咬,尾巴就意识地往(和谐和谐)卷,又被黑霸地刨开!
这一刨刨个来。
然后它十分茫然地翻侧过,也不理塌塌的黑,光是低看着自己的肚。
然后这小蠢货就学着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