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有资格恨他,只有古熙没有。
古熙恨他,他就杀了古熙。
那种觉他到现在还记得,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之后便开始患得患失,怕花溪不要他,刻意吃少了,努力帮着花溪活,竭力装的懂事一些,不惹花溪生气。
刚刚说了半天,皇上全当耳旁风了。
古扉磨到一半,手越来越慢,还是控制不住在想那件事。
古扉还觉得不够,又借着墙,爬上了连在一起的二楼阁楼。
元吉被这么突然而然的举动的手足无措,“皇上,上面太了,危险,您快来。”
元吉一脸懵。
“怎么样才能让那些不知好歹的人也夸花溪?朕不希望有一个人不喜花溪,一句闲话也不能说。”古扉回看他,“你有办法吗?”
二楼也不算,一便能瞧见底的元吉,“如果她们不住自己的嘴,非要说的话,那就连朕一起说吧。”
“花溪对朕来说很重要。”古扉陷回忆,“当年朕的母妃和嬷嬷没了,只有朕一个人醒来,朕怕极了,是花溪把朕抱起来,一手养大,对朕来说花溪便是如天似神一般儿的人儿。”
“什么?”太了,元吉听不清楚,在面着急,“我的爷啊,您快来,可别吓着才。”
花溪真的很难,在冷那段时间,为吃为喝为穿和钱发愁,但是再难也从来没抛弃过他,他真的真的很激花溪,花溪就是他的全。
“无论是谁,都没有权利说花溪半不好。”他望了望一边的围墙,突然笑了,“你没有办法,朕自己想办法。”
有一种石,上面坑坑洼洼,很不平整,用这个便能将木架的边缘磨光。
古扉继续修,先用小刀削个形状,尽量往圆的方向修,之后用石磨。
花溪看来了,某一天夜里趁他‘睡着’后故意说,会一直养他,直到他有能力自力更生为止。
花溪就是这样的人,不麻烦别人。
这不太可能到吧?
他不住悠悠众,但是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了。
还是活实在,架越快修好越好,花溪用的顺手,没修的话万一被上面的倒刺勾到,以花溪的脾气肯定不告诉他,自己忍着。
因为每个人格不同,有些人就是天生的白狼。
元吉:“……”
以前只以为这句话是偷听到的,整个人都放松了,后来才发现原来这句话是花溪特意告诉他的,怕他再继续患得患失,给他安全。
母妃和嬷嬷就躺在边,只有花溪不在,于是他试探的喊花溪,没想到花溪真的回应了。
他小时候和母妃嬷嬷一起喝了毒酒,母妃说喝完就会一直睡去,不会再醒来,但是偏偏他醒了,四周空无一人,母妃和嬷嬷如何也推不起来,花溪也不见了,他一个人好怕好怕又不知该怎么办?
古扉在他疑惑和不解的神中陡然一跃而起,几步借力翻上了围墙。
“行了,”古扉被他安了一番,好多了,心里没那么憋屈,“快活吧。”
古扉蓦地伸展开手
架上倒刺很多很多,可能是他笨,方才摸的时候划到了手,虽然伤很小,但是疼,而且倒刺扎去,十分难来,古扉挑了半天,他可不想花溪也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