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说这个，唉……”红脸汉叹息了一声，“要不是我们躲得快，这条命啊就丢在草原上了，喂狼还是喂豺，都不好说。啧啧，杀戮结束后我们大着胆去看了看，被杀的是草原上的泰赤乌，车轮的男都被杀了，女人被抢走，孩自生自灭啊。别说，不愧是草原狼，七八岁大的小崽满血污的向我们举刀，的，我这辈都忘记不了那些孩睛里的凶悍，老走完这趟买卖就不了，这么多年攒的钱都够养活老婆孩了。草原啊，不太平啦！”

“诶，老哥，馆里的黄酒可是上好的，就这么倒了，怪可惜的。”红脸汉盯着酒，了燥的嘴唇，一脸可惜的说。

实的大块肌肉。

“嗬，要命不要钱啊。”

湖州其实并不是西北商上的最后一站，它只是大齐境的最后一站，商其实深草原腹地，与匈各大落、草原之外的月氏国等生意，换取宝石、珠玉，甚至是更锐利的武。五六年前的时候，老七还

☆、第一百二十三章

由着一壶泼洒的酒，两人开始攀谈了起来，都是好酒之人，共同话题也从酒开始，越说越投机，老七走南闯北，见识广，人豪气讲义气，很得上人的胃，和红脸汉聊天，两人有着相见恨晚的觉。那面黝黑的汉一开始只顾着低吃自己的，并没有理睬老七，还是老七无意间说了一句现在的生意难了，那汉也随之叹息，加了交谈之中。随着话题的深，三人越来越投契，颇有些忘年交的觉，老七更是喜两位汉的真，说着话的功夫都要把正事给忘记了。

老七吞咽了一，顺了顺气,他并不明白东家为什么对草原上的杀戮这么好奇，但东家吩咐了什么，他总要去。佯装着到掌柜那儿要了一壶黄酒，途径两个汉那儿的时候脚崴了一，酒壶顷刻间倾倒在了他们的桌上，老七连忙歉，那红脸的汉是个好酒的，一看一壶酒就这么撒了扼腕不已，恨不得把伸上去以免浪费了。

“唉，可不是，老喽老喽，脚不利索了，拿一壶酒都成了这样，唉唉唉……”连连叹息了几声，叹息中着对倾倒酒的可惜。

之后,两个汉又说了一些别的事,拉拉扯扯的并没有用,但只言片语间，那个红脸汉对草原上发生的事依然不能忘怀，遍地的尸会成为他一生的梦魇。赵恒煦给赵一使了个,赵一，凑到老七的耳边耳语了几声，老七的表由一开始的迷茫到后来的惊讶，最后有些忐忑的看了东家一，东家正将装满了撕碎的饼的碗给小二，让小二浇上羊肉汤。

“草原现在不太平喽，这是我最后一次走商，但是我两个不成的儿还要在这条上混，要是有个好歹，唉――”这话发自于肺腑，草原上不太平，互市行商之人就是将脑袋别在了腰带上的，死在了草原之上并不是罕见的事，要是死了，那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死了也就算是了，要是不死，说不定还会被押到匈那儿当隶，吃得比鸡少，得却比什么都要多，一辈回家无望，恁的凄惨。

“嘿嘿。”红脸汉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不是追着一好嘛，卖了可是一大笔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