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衡停止滔滔不绝,带着笑意回望那双星眸:“怎样?”
“谢谢你。”
王航听话里的调侃之意,用手指了指她的眉心,不再言语。
“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
许衡毫无保留的攀附着、跟随着、颤栗着,任由对方主导节奏,彻底沦陷在无尽的愉中。她前炸裂无数星星,从宣而,回溯宽阔的银河,再次从两人第一次乳*交的记忆开始,持续连绵,直至无穷无尽的永恒。
她笑起来:“能让你为了一棵树木放弃整片森林。”
从门廊开始的亲吻,到客厅时已演变成烈焰,疯狂吞噬、裹挟、毁灭着一切。压抑太久的*亟待发,“髓知味”的成语放诸四海皆准。
王航用手抹把脸,听她继续。
觉荣幸?”
“喂。”
两人一直聊到餐厅开始清洁,才不得不起离开。
夜里的北湾风平浪静,女孩刚一开门便被直接扑倒,后背紧贴舱,丝毫不得动弹。
王航从驾驶室来后,终于直接敲开了许衡的房门。
许衡小心翼翼地爬来,与他并肩而卧,像只小猫似的蜷缩对方的臂弯:“好了?”
掌中有汗,有炙如炭的温,极致的愉过后,只听见王航躺在床上大大地气。
王航没搭腔。
不知是不是因为得罪了引航员,这次“长舟号”在海防港的手续特别不顺,临到发前,王航都没有机会离船。
“那就更荣幸了。”许衡清清咙,“岸上的男人不一定就比海上,人在哪里都一样。”
许衡开始讲她那些彪悍客、听说过的极品案例、法律援助时遭遇的奇葩……成为真正的海商法律师前,少不得在这些麻烦事中打:收费低廉、手续繁琐、沟通困难,唯一优就在于有听不完的八卦。
“就这啊?”许衡挑眉反问。
黑暗中,急剧的息声此起彼伏,的四肢纠缠如兽,温度在瞬间爆表,理智在顷刻崩塌。船长制服被胡乱撕扯,几颗铜扣都崩掉在了地上。
甲板上海风轻拂,他双手带上大檐帽,低看着她。
靠泊码的这几天夜里,每晚都有人敲门。自从第一晚的惶恐过后,许衡也渐渐适应了。到后来,门外人敲她自己的,床上人睡她自己的,互不相,倒也省了麻烦。
然而却没有人。
他低轻啄她的
离开越南的那天晚上,船员们卸完货早已疲力尽,熄灯时间没到就纷纷回舱室就寝。
王航勾着唇角,几乎忘了之前是在为什么烦恼。
许衡跟着跟大厨上岸买菜,在市区里走观花了一圈。最后的结论是,即便不能深游玩,也不值得后悔:与南越相比,地北越的海防市比较落后,尽号称越南的第三大城市,实质却跟国稍微大一的县城差不多。满街都还是法国民时期的老建筑,再加上各种“苗条”的新建民宅,整座城市简直毫无规划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