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不甘的是,于一种直觉,她相信昨夜他之所以对她迷药,多半也与傅兰芽有关。
得知这消息后,她失眠了好几夜,若平煜纳了傅兰芽,里怎还瞧得见她?
她生得很不差,几乎称得上明丽,又沉默柔顺,对他更是忠心耿耿,只要她时常能见到他,只要他边一日没有女人,两人相久了,难保他不会意动。
到了皇上面前,二人跪,开:“皇上,那座神庙才刚塌陷,河边恐不安全,为求安全起见,还请皇上移驾别。”
他见惯了人,这女模样虽够不上闭月羞花,却有种让人无从抗拒的引力。
尤其在得知他不近女,唯独肯跟她来往后,她更加泥足深陷。她寒微,自小便无父无母,于尘埃中摸爬着长大,之所以挣到今天这份面,全凭一份异于常人的耐和毅力。
话里的意思,竟似急于引皇上去别。
在她唯一一次有机会与他近接时,她甚至从他上闻到傅兰芽才会用的香味。
因太神,甚至未留意到远远跟在她后的许赫和陈尔升。
她也知,自从上回她有心打探他和傅兰芽的关系,她便犯了他的逆鳞,以致于这些时日一再被他冷待,别说再担任锦衣卫的要务,连想要近跟他说句话都办不到。
前那人穿着铮亮的银甲,被人前呼后拥,倒也显得气度不凡。
她越想脸越难看,眸中涌起恶毒之意,闷闷地走了一会,不知不觉间,已绕过军营后方,走到了河边。
皇上睛依旧望着叶珍珍,嘴里却:“去把那名女扮男装的锦衣卫叫过来。”声音里有些不可察觉的激动。
众人见皇上只顾望着前方,许久不说话,小心翼翼地提醒他:“皇上?”
可是自从她两年前训练任务完成后,第一回去锦衣卫衙门报,便对他起了心思。
果然见一行人从帐营中缓缓走。
想到昨夜之事,她心里便仿佛被酸涩的泡过一般,紧紧缩成一团。
她一惊,回望去。
她认那人是皇上,正犹豫要不要回避,忽然一旁快步走来两个熟悉的影,定睛一看,却是陈尔升和许赫。
自金陵与他光明正大的汇合后,她于不安,时常留心观察他和傅兰芽的不寻常之。
可是这份笃定,在见到傅兰芽之后,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动摇。
在锦衣卫任职几年,她不会不知她昨夜的瞌睡跟锦衣卫特制的迷药有关,而能令在她膳中手脚之人,除了平煜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人。
没想到他苦寻一晌,竟在此遇上了他梦中之人,只觉一望去,这女的影瞬间便与他脑中幻象重叠在了一起。
所以哪怕他除了公务之外,一句话都不与她多说,哪怕他从未对她有过半亲近之举,她也极沉得住气。
她停脚步,望着河面,游的河已被那座塌陷去的寝陵所截断,上的河却仍滔滔东。
皇上却越过陈尔升的肩膀,随意地往河边看了看,目光落在叶珍珍上,不由呆住。
忽听后有声音:“皇上。”
借着职务之便,她很快便瞧了端倪,正如她所担心的那样,他果然对傅兰芽起了心思,仗着手中权力,没少明里暗里关照傅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