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一个古庙,要想找到阵谈何容易?
邓文莹坐在一旁,用目光追随了他一会,着哭腔:“二哥,你不是说皇上和父亲很快会率军前来吗?为何还未见到踪影。平煜手中虽有兵,却只许我们远远跟着,全不我们的死活,若是不小心遇到鞑的游骑军,咱们加起来不过几百人,如何敌得过鞑的铁骑?二哥,我好怕……”
邓文莹转扑在毡毯上哭了起来,“我怎能想到皇上说亲征便亲征?原以为可从金陵顺回京,就算不能回京,到了宣府后,自然可去寻爹爹和大哥,有了明军的庇护,便是瓦剌再凶悍又如何?谁知军这般变幻难测,如今连宣府都不能回。二哥,你倒是给个准话,爹爹他们果然是很快要赶来
众人直如拨云见雾,神一震。
庙中四藏着重重机关,一个不慎,别说顺利地中,连命能否保住都未可知。
时间过得极快,半个时辰后,众人见一无所获,正有焦灼之意,忽听李珉兴奋的声音响起,“平大人,找到阵了!“
“此事细究之,委实不合常理,照我看,当年并非有人故意将此庙放,而是因雨太过磅礴,不小心冲损了古庙外的机关,这才致使古庙暴人前——”
白长老等人也手持兵在墙上敲敲打打起来。
说着说着,圈因着畏惧红了起来。
“当年那场大雨太过少见,古庙本就已建造百年,怎经得起这般冲刷。事后那人为了慎重起见,除了重新加固外的机关,里面的阵多半也不会放过。而但凡在墙或是木料上过修缮,哪怕一难看区别,只要仔细找寻,也不难发现藏了阵比旁略有不同。”
殿中先是一默,随后便传来洪震霆朗阔的笑声:“妙极!妙极!只要找到阵,不难如护庙之人那般长驱直,本无需防备庙外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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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平煜继续:“刚才只说了第一。这第二么,此庙被人悉心呵护百年,既然当夜雨势湍急,为何无故启动机关,平白让古庙浮地面,遭受雨肆?更不通的是,因着此举,我等得以闯庙中,险些发现庙中隐藏多年的秘密。
平煜说完后,余人也就罢了,李攸等人立即四散开去,在殿中找寻可疑之。
平煜又:“经过此事,守护古庙之人定会大为恼火,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为求好好保护古庙,定会重新加固阵。因为这个缘故,刚才我等在河足足找寻了半夜功夫,好不容易找到外的机关,正是屋檐上一斗拱,漆与旁不同,且加了好几枚暗钉,显然经过当年之事,护庙之人将庙外机关又重新了加固。”
到了这时,不只傅兰芽,林之诚、李攸等人也面恍悟之,隐约猜到平煜接来要说什么。。
傅兰芽心中咯噔一声。
邓安宜听得心火起,“这时你知怕了?当初在荆州时为何不肯径直回京,非要跟二哥一去金陵?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当年一段从军经历,本该艰难备至,没想到三年岁月来,不但打磨了平煜的品格,更无意中留了找寻阵的线索,此事细说起来,当真玄妙。
傅兰芽目光并不往平煜那边瞧,嘴角却忍不住翘了翘。
不远的帐营中,邓安宜阴着脸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