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酀修长的手指在桌边敲了敲,提起正事:“你们陛怎么说的?”
“他为何心急至此?”期思对大王的境不是很清楚,这一切看起来就像他疯了一般。
虞珂问他:“为何让大皇兄去表奏,万一他不愿与你合作,岂不是冒险?日后这种事,尽可让我来,至少不会半路背叛你。”
而大凉那边,大王已经失去耐心,用尽各种手段,大凉王再次动摇。大王不日便要调集军队完毕,全力南攻打晋国!
元酀将奏报丢到一边,上前将期思打横抱起,大步往榻边走去,边说:“他急着手握战功,早日登上王位。”
元酀温柔地亲了亲他额角,不得不承认,这怀中的少年一日比一日勾人,好在这模样只有自己看得到。
送走了虞珂,期思回房间换朝服,还未系好衣带,便被元酀扛到了榻上,元酀俯近前,神似笑非笑:“我是你的人?”又意味深长地问:“这位静王爷,对你甚是用心,嗯?”
“那……是你近来在朝中太调,刺激着他了?”期思被元酀轻轻吻过耳垂,不由轻颤。
又开玩笑:“若你不理我了,这江梁城就真没朋友了。”
虞珂也明白他们的用心,凤目微敛,轻轻叹气:“期思,我不会让你们事的。”
这封信报不是来自烈山北宗,而是来自大凉境,赫然写着独吉鹘补的名字。
自己惹的祸,自己挨收拾,期思最后几乎是带着罢不能的哭腔连连蹭着元酀,元酀才总算满意。
期思闻言先是有些茫然,随后一笑,缠上元酀,清亮温的眉目染上一丝惑人的光彩,亲了亲元酀笔漂亮的鼻梁:“师兄这是……吃醋了?”
御史台、、兵、刑,全都被安王一封奏帖掀起的大案搞得鸡飞狗,期思这边倒是好整以暇,鸿嘉帝再袒护嘉王,这案涉及的是国之本,不可能姑息,查起来不需质疑。
期思勾着他脖,被他放在榻上,细细瞧着他凑过来的面容,眉目修长如画,深邃而掩着重的意。
还未仔细看,烈山北宗的李霄又前来禀报,递上一封秘信。
期思一扫到这熟悉的名字,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些好笑,这人自始至终阴魂不散,一半是不断与他过不去,另一半是给期思提供了不少线索,若无独吉鹘补,他反倒查不这么多事。
“于他而言,我什么都是危险。”元酀几便解开他襟带,期思也抬手迅速解了元酀腰封,轻轻扯他衣袍。
但清晨,元酀接了份手奏报,神冷了来,转手递给期思,抬手抚了抚他眉:“这回是来真的了。”
期思拉着虞珂坐,舒了气说:“也没说什么,不过这事林玉是没跑了,嘉王那边嘛,少了林玉这得力臂膀,也得气一阵。”
期思心里一,微笑:“这些事总归是刀尖上走路,我和陆应秋不能置事外,但你可以,就算是赌,也要留一条退路,你就是我们的退路了。”
大凉和晋国风雨来,两人都不说,却都知朝堂沙场一场恶斗才要开始,即将
嘉王有了动静——林玉被投大狱,他们勾结荆州贪贿军饷用度的事是瞒不住了,嘉王被急了,与大凉行接。
……
第121章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