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思心里不乏惊讶,但他明白江荀衍的意思,即便他们猜到自己世,也不会轻易说来。
期思,走过去随手翻开一份奏报,提笔晃了晃:“就是觉得有些突然,每次份不同,就会有很多事跟着改变。”
裴南贤不仅联合大凉的赫克依等人挑动两国联盟发兵、暗杀瑞楚,竟还私帮助晋国的人,在瑞楚死后构陷罪名。
江荀衍没有继续说去,但期思至少知,肃帝和江荀衍并不为此介怀,不论他们有什么别的打算,都不会伤害他。
江荀衍说:“我总觉得,你很像我那位老朋友……这件事之后,更是如此。”
元酀抬手走奏报和笔,拉着他坐在自己上:“你们陛和丞相待你是真心的,我看得,不要担心。”
江荀衍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平常的事:“你字迹与裴奉锦极似,不过裴如锦去世早,她的孩或许交由裴奉锦照顾过,字迹像也说得通。但你和瑞楚,有些特质上如一辙,这很微妙……陛也未尝没有猜到。”
江荀衍没有直接说,但意思很明白了。
午,期思见了元酀,发梢肩的落雪也未掸去,了屋将外袍搭在一边,说:“陛和左相猜到我份,我跟先生承认了。”
些都是江荀衍审办裴氏案途中发现的,便拿来给期思看。
晋国的什么人花了这么大力气来里通外敌,非要置瑞楚于死地?能得到什么好?吞并瑞楚手中兵权?
“瑞家的链符在你上,且据我所知,那小皇和瑞楚的孩,上都有那么一颗痣。”江荀衍目光沉静温和,他曾与瑞楚是挚友,得知这些细节并不难。
他看着江荀衍:“先生希望我查这件事?”
江荀衍看着期思,目光深沉,:“构陷瑞楚,有他的份,只是不知晋国那边是谁。”
期思知他说的是瑞楚,不由惊讶。
一来作为质,他到底是鸿嘉帝的儿和瑞楚的儿,其实差别并不大,而一旦说来,他必然会陷危险,成为众矢之的,局面将失控。
期思心里一惊,看着江荀衍:“先生……”
江荀衍并未多问他从前的事,此事就此揭过,待他仍旧如常,期思了解江荀衍的坦,他说不介意,便是不介意,而他的态度也是肃帝的态度。
期思伸手拿颈上挂着的瑞家兵符,看了看,沉默片刻:“先生一直都有所猜疑?”
期思看了看没有署名的信,心中疑惑丛生。
元酀坐在书案前,放手里奏报,支着巴,看期思心不在焉在屋里踱了一圈,开:“未必是坏事。”
江荀衍认真端详了期思,说:“当年裴家的两个女儿去了晋国,传闻只有裴如锦所生皇被养在某寺院,裴奉锦与瑞楚的孩却没能保住。”
“你不必担心,陛和我说到你的时候,在意的并不是这些,何况这件事必然是鸿嘉帝的决断,当时你并无反对的能力。”
对于亲近的人,期思一向格外重视,总不希望落空,因此比面对裴家的时候还要谨慎。元酀看人的光自不必说,期思此刻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肯定,听了他的话,心里也踏实来。
他仔细读了读,抬看江荀衍:“裴南贤帮晋国的人办事?”
第106章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