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执也来了一趟,看得这些天他很忙,步履有些匆匆,到了廊同他们打了招呼。
萧执俊朗的面容有些冷:“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一直没有多问。只是金复这种事,最好不要再有。”
期思端着药,阿思古背着手跟过来,一脸看闹的样,期思把药递给元酀,就看着他,也不说话,元酀跟他对视了片刻,无声投了降,接过来一饮而尽,阿思古笑得简直要开花儿。
“他去查吐谷浑乱军里混杂的刺客,还有另外一些事,不过这几日也该回到弘吉剌了。”元酀思索片刻。
期思走远了,萧执看着元酀,神看不喜怒,但语气不乏质疑:“你一再让他冒险。”
期思去拿元酀的药,这两天他已经彻底接手看着元酀喝药的任务,使得府里大夫侍从得以解脱。
元酀摇摇:“我知你照顾过他,但他早已不是小孩,很多事要放他去,而不是时时护住他。”
“大哥一向独来独往?”期思对岱钦很兴趣。
元酀回看了一迎着阳光走来的期思,底蕴了笑意,回对萧执笃定地:“自然要看他的意思。”
元酀漂亮的眸敛去了温和,说:“当然。”
“宋赫师叔?来了大凉?”期思问。
萧执倒是没意见,临潢是非太多,离开几天正好。
期思:“来回十二三日,回来恰好随使队回燕。”
萧执听他话里的言外之意,看了看元酀,又看看他后走过来的期思,神依旧平静如,只:“那要看他的意思了。”
期思摆摆手:“你师父见了我师父恐怕要发愁。”
府里家侍从已备好一切,元酀的伤暂时还不能骑,期思陪他乘车,除了临潢城自有弘吉剌骑兵随行。
期思只好冲他挥挥手,目送他离开了。
江烜笑笑:“他人没来,但好像东西要带给你,待我回来转交给你。”
从徒丹城开始,期思的确一直行的是险招。
“想见他了?”元酀一手轻轻支着额角,看着期思。
江烜眨眨,说:“这倒没错,我师父近日传了信,这几日我得去找他一趟,刚好元酀在,我就不守着你了。”
“嗯,不过我问了他,他说重逸师伯没来,否则你也可一同去见见他。”江烜。
萧执底似有凝滞,却只是微笑:“他一向对朋友重重义。”
“今日就走?”他看看期思。
萧执便没有等期思过来,朝他了个手势便离开了,期思把手里端着的药交给旁边的阿思古,快步追了上去:“这就走?”
“有……他去办事了吗?”期思抬看他,问。
元酀垂眸,片刻抬看着萧执:“那日我传回来你和燕伋思重伤的消息,他险些急怒得心脉逆走。”
萧执想了想,还是开:“他是很信任你的。”
元酀笑笑:“金复的事,那时是我还没有想好,放在今日,当然不会再有,你大可放心。”
元酀:“我小时候,他每年会来同我父亲喝一场酒,就总是一个人来了又走,他这
“岱钦大哥这两日去了哪里?”期思坐在宽敞的车里,摆一套茶。
萧执回示意他不必追,隔着十步的距离看着期思,微笑:“很快就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