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步,示意萧执无妨,对金复冷冷:“你醉酒乱闯,我留了你
期思笑笑:“金复兄怕是有误会,除却抢了我的房间,害得我半夜另找地方睡,咱们倒也没有太熟悉。”
期思笑笑:“运气也不错,能活着一睹殿尊容,可见咱们很有缘。”
这回换大王到奇怪了:“还真认识?”
随便又寒暄几句,大王起去应酬其他宾客,期思也松了一气,这人说细心也不细心,说心却也不好应付,这回挑明了,他定会更加看好独吉鹘补,自己反倒不必提防太多。
金复脸都绿了。
他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想必金复悄声接近自己,萧执恰好看见了,自然将他拦住了。
大王又看看元酀:“说到底,咱们大伙儿都有缘分。”
金复一愣,片刻才反应过来期思的意思,他们什么也没发生?又看向白悠,白悠冲他,无辜平静地说:“确实。”
大王哈哈大笑,丝毫不给金复留面。
两人心照不宣,大王手数次险些夺了期思命,这是无解的矛盾。
金熙公主淡淡:“看来是认识,只是恐怕哥哥记得不大清楚,得罪了人也不自知。”
“久仰,今日终于得见。”大王举杯敬期思。
第82章质疑
园中不时有来往随从和宾客,期思站在安静的一角,听到后脚步声离得很近,不像是路过。
“你胆识过人。”大王说。
“你是谁?”金复显然被萧执的突然现吓着了,又说,“我跟他当然有事。”
了屋,期思便在屋后园里走了走,清冽秋风散了酒意和嘈杂,他想到自己前几天才潜这里偷秘信,今日就大摇大摆来客了,不由觉得好笑。
大凉的酒烈,期思饮了几杯,有些气闷,便起去院里透透气,元酀上有伤,不便多动,要阿思古陪他,期思摆摆手示意没事。
期思回,看见萧执背对着自己,将金复不动声地拦在了三步之外。
期思恶心得后背发寒,元酀的警告竟没能让他彻底打消念,这人当真不知“识趣”二字如何写的。
期思端起酒盏,隔空祝了一祝,便当作已碰杯了,两人各饮了一。
还未回,便听见清冷的声音:“找他有事?”
大王瞥他一,仿佛在用神骂他蠢货,反问:“难你认识他?”
金复看着他们,有些疑惑:“王兄认识他?”
从这一刻开始,期思是决计不能在大凉事的,否则大王要赔的就不止十个八个阿史那达罗的脑袋了。
金复觉自己被耍了,回想之前种种,还真是没有任何记忆和证据证明他与期思那晚在一起,他懵住不说话,却又没法发作,他自作多这么久,原来本就没跟期思怎么样。
金复又看向期思,里的粘腻垂涎又掩不住:“当然,我们熟悉的很。”
他明白自己是谁了,也微笑:“是我。”
期思:“……”谁跟你有事了!
金复见萧执毫不理会他的话,有些急了,探着看期思:“是不是我没来找你,你恼了?咱们不是好的吗?”
这些天里最好的事就是大家都在微妙的平衡里,所以谁都不会轻易动作,反而轻松。
元酀淡淡笑:“缘分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