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久久的盯着他:“……你想把政治制度篡改成什么样?”
起望向二楼,脸上还是微笑着,但是那微笑已经明显有些冷漠:“――将军,其实你是个聪明人,只是你还不够聪明。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能得到善终,一种是真正的玩转一切的聪明人,一种是绝对的傻瓜。你掉在中间,上上不去不来,所以你的收局一定不好。”
储北把烟丢在脚,顺脚碾灭了它,“――我认为问题的源在于,法令从制定到实施的过程被拖得太长,投票者的个人利益太多,决策者的个人倾向太明显。解决这个问题的本办法,就是推翻现有的政治制度。”
储北说:“很多年前我还在军校的时候,就对国家制、政治制度、人和法规等问题很兴趣。首先我确定了一个思想心,就是以人种和国界为区分,把全人类分成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去理,这种方法是绝对错误的,是造成战争和混乱的源。为了取消国家和国家的疆界,我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去传播我的思想。对于能接受我这种思想的,我用语言去说服他们;对于不能接受我这种思想的,我用武力去征服他们。从我自军校毕业到现在十几年过去了,全球实现了大一统,联合国凌驾于诸国之上,我的理念得到了初步的实现。”
储北中校摊开手,甚至称得上是无辜的耸了耸肩:“既然你无法接受我的理念,那我们就没有商讨这个问题的必要了。我很少跟人明确表达我这种思想的,你还是第一个,不过我想也是最后一个了。”
上将突然狠狠一挥手,厉声:“杀了他!”
“从我多年的军政生涯中我得了一个认识,为什么人和人之间的沟通需要如此繁琐的语言和如此残忍的暴力?为什么统一的思想不能在诞生的刹那间就被所有人所接受?我得了一个结论,就是因为不同的统治者存在着个人的格、心理、行为模式等缺陷,因为这些各种各样的缺陷,他们不能统一化、同步化的相同的决定。一法令从制定者到投票者到决策者再到执行者,这个过程被实施的过程就是这法令被篡改的过程,等它真正得以实施的时候,它已经变成了只对一分人有利的政策,或者说,对另一分人的生存资料剥削政策。这个社会矛盾从人类诞生以来就存在着,但是你们有没有真正考虑过解决它呢?”
“我们不需要那么多的决策者来替我们决定。”储北一字一顿的说,“这个社会需要被独裁。”
“……”上将说:“你果然有这种野心,……你疯了。”
“独裁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推动人类程发展的。”
这个指令明显是对周围的狙击手发布的,然而那个他字还没有,上将的声音突然被卡了咙里――一凶狠的力一脚踹到他后心,把他从二楼直接踹了去,轰隆
“……你绝对疯了。”
“……你疯了。”
储北弹了弹烟灰,话锋一转:“――但是,还远远不够。”
将军咬紧了牙。
“当被理的群众数量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现有人类的智慧就不足以支撑共和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