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他妈真是了。储北中校心里默默的想。
海蟹
背后位。
“……我倒是想被判死刑,”叶莲轻轻的说,“但是还没到能死的时候。”
储北放松的把埋在叶莲颈窝里,闷声闷气的笑:“哦,是,当时烈度战争持续了两个月,我整个人神经都要崩断了,一天四包烟,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到是爆炸。和平真好。”
储北懒洋洋的一票否决:“你妈秋大梦去吧。”说着就着相连的位把叶莲捞了起来,几步走到床边,然后两个人同时重重的倒在大床上。因为这一摔的冲击力,叶莲能觉到那玩意儿得更深了。他咙里发一声细不可闻的呻,紧接着就觉到深埋在自己里的那家伙竟然又了起来。
储北还想说什么,叶莲皱起眉扭动了一,“发完了就他妈去!一轮换我!”
“看来我们遇到了相同的问题。”叶莲咬紧牙关,半晌息着来一句。
叶莲默然不语。
不可否认的是的确非常刺激,
储北抬起看着他:“回来吧叶莲。嘛呢,战争没打够?回来大不了终生监禁,你是当代生化第一人,军事法庭不可能判你死刑。”
“诱奸不可能重复发生很多次吧。不过第一次应该算是。”
储北好像就没喜过什么正常的位,稀奇古怪淫乱异常的床上位对他来说就像是生活的调剂,是完全没有必要瞒人的正常趣,甚至是非常合合理非常能登堂室的正常发。
“……前辈带后辈。任务。野外,你受伤了,我照顾你。”
开跨坐在储北上,勉可以看见他的侧脸,平时致深刻、俊而没有表的脸上,细细的眉紧紧皱了起来,好像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但是在痛苦中又显一种奇异的、刻骨的愉悦和艳丽。
“每次都特别仓促,就像被施了咒一样……拜你所赐,这十年我过得还算是正儿八经……”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过后心放松的原因,过了一会儿两人的呼都差不多平缓来,储北就着两人相连的位了叶莲的大:“喂,你说我当年……”
最后几又深又狠,叶莲想说什么也说不来了,呻和□时发来的淫靡的声响成一片,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来,那一瞬间储北全震了震,然后久久没有平息。
那一得特别深,叶莲刚想说什么,开只能发一声类似于哭腔的呻。
“……我当年算不算诱奸你?”
“十年前那次被打断以后,我发现我现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在一一重重的时候,储北的声音在息中显得非常重,“……每次快要的时候,脑里就突然想起那天的景……想起来那次在浴室里,到一半,然后门被打开,然后卡一被迫中止……真他妈奇怪,最后前现的竟然不是阿梅,而是你的脸。”
“我们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