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始吧。”
走在前面的沈沉闻言,回觑了付丧神一。
——多可笑,刀剑付丧神居然得了恐惧剑的心病。
并不是愤怒猜疑或者其他任何臆想中的绪,而是更接近于新奇。就好像是见到了熟悉的人的另外一面,由此自然而然产生的兴味。
游在荒原的狂风来,引得衣角烈烈作响,令他带上了飒然的孤和冷漠。
“那么接来——”
毕竟他对于现在三日月宗近而言,还是一个尚且需要观察考量的陌生人……恩,不过估计上就不是了。
小狐微微睁大了眸,两团蓬蓬的银发动了动,像是因为受惊而抖动耳朵的狐狸。
说:“不知现在,阁可以说明自己的份了吗。”
那不远,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正是再熟悉不过的战场——时空溯行军时常没的集结地。
他就这样悠闲地回,然后望着三日月宗近,似笑非笑地挑起了唇角:“在我采取相关行动前,你有一次说明的机会。”
他知,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终究是要发生了。
赤发的男人缓缓向付丧神走,以理所当然的语气说
“你说你是……”
赤发的男人显然不知付丧神心的纠结,他只是一如既往的,用那疏懒又低沉的话语答:“我叫沈沉,或者是赤?……小狐应该知吧,就是那一块石。”
“……阁知得清楚。”
“哈哈哈哈……嘛,现在似乎不是笑的时候呢。”
“天五剑三日月宗近,”
沈沉倒也没什么意外的表。
正是因为这样,三日月宗近才会到戒备,甚至还有一丝不自觉的恐慌。
三日月宗近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动摇,但是随即,他便再度恢复了平淡的样,抬起宽大的袖轻轻缓缓地说:“欸,老人家可不喜回忆呢。”
“你跟小狐不一样。你现在的弱小并不是因为任何咒术,而是源于你的心。”
沈沉居临的望着蓝的付丧神。
沈沉一字一句地念了付丧神的名字,随后状似思考地说:“我记得你最大的一招,应该是从空挥剑气,然后以其凝成三月纹行扫式攻击,对吧。”
“……不打算说吗。”
沈沉的目光渐渐凌厉起来:“也就是说,你纯粹只是在害怕。”
三日月宗近锐地察觉到,对方的神很奇怪。
这么想着,沈沉倏尔哼笑了一声,扬起了一个挑事的微笑。
即使是隔着较远的距离,也可以依稀看见那些缭绕而起的黑雾气,飘摇着笼罩在那片地域的上空,宛如是一大块乌压压的漆黑积云,散发着不详的气息,沉重得令人不过气来。
三日月宗近说着,便微微敛起了唇边的笑意,逐渐属于天五剑的锐意和凝重来:“阁想让我说什么。”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秘密报。毕竟本作为万众瞩目的天五剑,再加上这一攻击的视觉效果又颇为惊艳,所以在审神者和付丧神之间的知名度还是很的。
沈沉双手在兜里,姿态十足的闲适,仿佛这里不是战场而是公园。
不过沈沉没那么多,他只是停了步,然后望向远示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