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他轻松地挥灭了周缠绕的赤焰,随后懒懒地抬眸,用低哑的嗓音说:“哟,这大概就是――”
那振熟悉的打刀,正是加州清光的本。
“呵,不是来救我,难是来杀我的吗。”
宗三左文字刚问,就看到了男人手中拿着的刀剑――
也许是火焰的量刺激到了伤,宗三左文字顿时觉得全都痛了起来。
在想到这一的瞬间,宗三左文字艰难地扯起嘴角,了一抹苦涩到阴郁的笑――
――啊,没错,此时此刻,这正是他所追求的……
又一个溯行军袭来,粉发的付丧神却犹如一瞬间失去了力气,蓦地垂了握刀的手,任凭对方的利刃靠近他的脖颈。
炽的火焰着付丧神的脸颊席卷而来,几息就把溯行军烧了个净。
即便这一会功夫,他的上又添了几伤,底也是仍旧波澜不惊,仿佛那些致命的伤对他来说不痛不。
加州清光。
“我的好久不见,你的初次见面。”
加州清光这么望着,忽然就说不话了。
而周围包围着他们的溯行军,仿佛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镇压,全都僵着,一动不动地定在了原地。
――就连死亡也是这么不真实的事。
于是,这人最为脆弱的致命,便泛起了森森凉气,几乎已经可以受到那充满杀意的一击,转瞬即至了。
宗三左文字平静地想。
男人的发在荒原的狂风中飘动,那抹纯粹的赤红,在这彩过分荒芜的背景,显得格外鲜明艳烈。
――越来越趋近于死亡的……
宗三左文字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直等到那火焰熄,他才后知后觉地呛咳了一声。
然后他就看到了,在这个全都是黑漆漆溯行军的包围圈里,除了他以外,又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宗三左文字轻了一,随后哽着一气,吃力地抬起了。
而那残余来的温度,仍旧的他脸颊生疼,像是血肉都要被烧尽了。
“轰――”
啊啊,果然……为囚鸟的他,连死亡都不被成全吗。
但是,这致死的一击终究没有到来。
“你好像搞错了什么。”
……
那些累累的细碎伤,有的疼到麻木了,有的则是一阵阵磨人的刺痛,像是针扎似的,让人更加难以忍受起来。
陷阴郁的宗
异的瞳眸被阴云覆盖,绮丽的面容变得愈发颓靡艳烈。
“怎么回事。”
再联想到男人之前手相助的行为,宗三左文字理所当然地以为,对方大概是加州清光找来的援兵。
付丧神像是堕血海的白鸟,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任凭自己被染红,然后坠向更深的地狱,直到自我都被扭曲。
就在宗三左文字阴暗消极到无可自的时候,赤发的男人忽然开了,语气冷淡:“我可不是来救你的。”
宗三左文字抬手挥刀,面前溯行军的便被斩为了两半,然后嘶吼着化为黑气消失,犹如从未现过一般。
于火光中走来。
那双暗金眸仿佛跃动着熊熊火焰,自深映染成一片耀光的金红,仿佛手便能受到那过分炙,猝不及防便被灼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