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俩人:“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真的是,太会胡搞了……”
唐臣抿了抿嘴唇:“您看chu来了?”
陈一书嗤嗤一笑:“才看chu来,前几天我还奇怪你一个一线大明星竟然跑到这穷乡僻壤的给人探班来了,一探还这么些天,不嫌条件差似的。”
容与轻笑一声:“我现在可是有把柄在您老shen上的人。”
陈一书睨了他一yan:“我会用这个威胁你还是怎么着?但是注意dian儿吧,别玩儿脱了就行。”
容与diandiantou:“谢陈导,咱继续?”
陈一书diandiantou:“之前编剧说如果后面加一场严臻跟老板的冲突戏可能会chu彩一dian,我意思还是原先的就不错,他就一直在叨叨,烦死了简直。”
容与算是明白了,想改戏找他gan1什么呀?果然是又跟编剧吵架了。以往改戏就算要问他,也是先跟编剧商量好了,拿了一个差不多的方案来再来找他,他同意了直接OK,觉得不太行就再商量商量,但是陈一书这次来明显就是也想听听他的意思再zuo定夺。
“我也是这意思,严臻的xing格,真要让他跟谁起冲突,得碰到他底线才行,像他的店被砸不也相安无事么。”
陈一书孩zi气地咬了咬笔帽,笑dao:“那不是贡献了自己的zi孙才把店又盖起来的么?”
容与笑笑:“严臻又不懂这些,他一个连朋友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人喜huan他,要跟他咳咳呢……”
唐臣被他咳的那两声给逗笑了,陈一书也跟着笑:“行,我就问问你,我找那冥顽不灵的家伙说dao去,你俩睡吧。”
俩人跟陈一书dao了别,唐臣揶揄地看着他:“您跟陈导还不好意思呢啊?”
容与揽住他:“你这不是还小呢么。”
唐臣心想你nong我的时候咋不想着我还小……
“二十六了还小啊。”唐臣吐槽dao。
容与跟他一块儿躺xia了,关了床tou的灯,只留了一盏小夜灯在沙发那边,昏暗之中还是能看到对方的脸。
他dao:“跟我比是小。”
唐臣往他怀里一钻,抱住腰不撒手,闭着yan睛闻他shen上沐浴lou的香气:“你也不老啊,咱俩加一块正好花甲,多好的。”
容与笑着在他脑门儿上亲了一kou,动了动胳膊找了个合适的姿势躺好:“睡吧。”
唐臣睡觉前刚说了花甲,晚上就梦到他俩七老八十的样zi了,可能是明星的原因,俩人保养的都ting好,并且这把年纪都成了圈里的老戏骨了,平常给人当当特邀什么的,没有现在这么忙,晚上在家,唐臣就给花浇浇shui,容与在书房写写字。他们还养了两只狗,一只金mao一只哈士奇,没事儿了就坐花园里看两只狗zi打架互咬,他们俩就打打嘴炮,一天就这么huan乐地过去了。
唐臣睡着嘴角都是勾着笑的,是以早晨一醒来看见“返老还童”的容与时,就环着对方的脖zi讨了个吻。
容与在他后脑勺上抓了两把,低声dao:“吵醒你了?再睡会儿吧?我拍戏去了。”
唐臣diandiantou,也没再睡了,拥着被zi坐在床上看容与洗漱穿衣,他走到哪唐臣yan珠zi就跟着转到哪。
“你今天怎么了?”容与无奈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