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锴虽然不明白,他家总裁大人飞醋怎么能吃到本就不怎么熟的卫轩上,还是素养极佳地上就哄,“不不,没你好看。真的,他跟你没法比。”
“不不不是!你白,你也白。你比他还白!未都,未都你最白……”
黎未都努力压低声音,不满兮兮地捉住人家递过来凤梨的熊掌,他对视。
“哎哟你看你小气的。就几个山楂还都不能分你的了,看这么些年我把你给惯得哟!”
卫轩放在笼里带过来的,是他们店的“镇店之宝”。
“呵呵,大姑娘对你好,你怎么不跟你大姑娘过去?”
事实证明,这种时候话说到“没有吧”就该果断掐断。
这都小半个月过去了,况仍旧徘徊在有时候能自己系鞋带、有时候又突然抖得系不上,平均五顿饭里总有一顿会突然忘记使用筷的正确方法这个准的不好不坏之间。
一句“白”,黎未都直接爆了:“……我不白吗?!”
“怎么,还不该惯着我怎么地呀?老娘当年十里八乡有名的一枝花,跟了你个穷小过苦日,一把年纪了除了油嘴就只会瞎帮倒忙。酱油给我,唉,那是香油!傻得酱油都不认得了,要不是我心好,你打一辈光棍可怎么办哟~”
“没有吧?”纪锴想了想,“我就是觉得他真的白的,我是说肤。”
黎未都:“我觉得你就是不认真、不积极合治疗。”
“那你刚才看他看得发直!”
……同样是在厨房,同样是糙汉加醋缸组合。
萌‘果’,简称‘’。
“那你还看他,他有什么我没有的?”
然而,治疗效果一般般。
“我都舍不得吃的山楂,你居然拿去招待女同事?说,日还过不过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然而再怎么能拌嘴,转了脸双双从厨房来见客时,又果断换上一副亲密战友、团结一致对外的笑意盈盈。
自打从俄罗斯回来,黎未都前后带纪锴去看过了好几位康复医生。综合了多方意见,目前的训练方法还是循规蹈矩――没事在家抓握专用的塑料充气摩球,刺激神经借以恢复右手灵度。
总裁委屈夺过凤梨狂躁削,刀尖剁得砧板咚咚咚。纪锴跟在背后又是哄、又是笑,抱着腰围着他那只貌的醋缸穷开心傻乐。
“来来来吃糖喝茶吃果,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见谅啊!”
“哪儿能呀!想当年你老公我当年也是英俊潇洒一米八好吧,乡队的时候,都有不认识的大姑娘半夜钻我炕替我捂脚!”
一如他此刻跟黎未都双双笑眯眯,端来果盘和茶来招待基友的场景。完再现老夫老妻的团结友、简直一模一样。
房,没有门。
……
什么好看?谁好看?纪锴傻。
“医生都说了,要你每天整整一个小时
小时候家里来客人时,爸妈在厨房拌嘴的场景,简直和这一模一样!
“哦,”纪锴往客厅看了几,你还别说,“……确实好看的。”
“对吧,呵,比我好看是吧?好看你怎么不跟他走呀,反正他也还单,人又好,还擅长照顾动、温柔善良有心!”照顾熊宝宝肯定也是一!
“你是不是觉得卫轩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