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学长的风格,可是把这事摊开来说,又显得关山河像个孩zi似的,有些幼稚。明明他是父亲,霜晨是孩zi,怎么yanxia好像zuo父亲的和孩zi怄起气来了?
不过,父亲的威严神圣不可侵犯。
贺沐当tou棒喝,先训霜晨shen为人zi,怎么可以当面说长辈笨,没大没小,再教育他男zi汉不能动不动就哭鼻zi,跟着让他ti谅xia父亲压力大之类的。
贺沐晓之以qing动之以理,总算把关霜晨的qing绪稳定住了。
关山河开着车,耳朵支起来,正大光明地偷听两人聊天。他倒要看看,他的好学弟,是怎么收买他的傻儿zi的。
止住哭啼的关霜晨xi了xi鼻zi,委屈地抗议:“那他也不能说xia辈zi才能见到你啊!”
“气话能当真吗?”
“不能,可是……真的好气哦。”关霜晨rou着哭红的yan睛说,“爸爸要么不说话,说话就超气人。”
贺沐长叹一kou气,赞同dao:“怎么办呢?谁叫他是一家之主呀,你看,我在他面前也是夹着尾巴zuo人的。”
“你真可怜。”
“是啊是啊,所以你们要乖乖的,这样爸爸的心qing就会好,爸爸的心qing好啦,我们的日zi就好过了!”
关山河嗤笑一笑,心说:我看你夹着尾巴过的ting开心的嘛。
接xia来的对话完全变味了,两人一人吐槽一句,说爸爸各种不好,就差连爸爸不ai笑,都快成为爸爸的罪过了。但说到最后,贺沐总能想办法圆回来。
关山河听了十多分钟,心里彻底敞亮了,ganqing这两人的革命友qing源自于有着共同的敌人。
这敌人不是别人,正是关山河自己。
关霜晨越说越起劲,连关山河的糗事都不吝啬地往外吐。小孩zi嘛,当然不懂生为人父是要面zi的。
关山河咳了一声,提醒傻儿zi注意dian分寸。
关霜晨get不到,和贺沐聊的re火朝天,贺沐对关山河的diandian滴滴都很好奇,还不断地给关霜晨抛梗。
关嫣嫣第三次听到他爸咳嗽了,小姑娘面无表qing起来,跟父亲犹如一个模zi里刻chu来的。
“弟弟,你再说xia去,估计xiaxia辈zi都看不到贺叔叔了。还有贺叔叔,你也是。”
关霜晨一脸呆萌:“啊?”
贺沐听到关嫣嫣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反应过来开得是公放,一边叫着坏了坏了,一边说:“学长!你听我解释。”
“不听。”关山河冷笑起来,“我这个人,特别难沟通。”
这话正是方才两人聊天的nei容之一。
贺沐尬笑起来:“啊哈哈,学长,别闹。我跟霜晨说着玩儿呢。”
关山河“嗯”了一声:“你们继续玩,我开车了。”
“开车不能分心,学长,我先挂了哈,等你到家我们再聊。拜拜~”贺沐脚底抹油,逃得那叫一个快。
留xia关霜晨迷茫地看着传chu的忙音的手机,浑shen上xia散发chu三个问句――我是谁?我在哪儿?刚才发生了什么?
九十dian钟的时候,贺沐打了一通电话过来,特地解释这件事。
关山河不喜huan社交,但qing商还是有的。贺沐虽然跟儿zi一起吐槽自己,但吐槽完,还要给自己建立威信,他一听就知dao对方这么zuo,就是单纯的哄孩zi而已。所以,他何必生气?
贺沐却不这么认为,在电话里跟关山河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