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嫣嫣一板一地同理论:“跟贺叔叔约好的,不能约。”
多肉店在哪儿?
关山河好笑:“有什么不一样?”
正疑惑着,消失大半晚上的关山河总算回电话了。
反正之前的日记都写成死亡日记,少一天问题也不大,再说家里还有几盆多肉,观察那个一样的。
关山河说:“没什么名堂,那家多肉店是我大学学弟开的,嫣嫣和输霜晨跟他关系很好。”
大约是曾雅柔开了公放,关嫣嫣的声音很快也传关山河耳朵里:“贺叔叔不一样,他会一直等去。”
两个孩毕竟只有四岁,认路平有限。你看我,我看你,形容半天,也说不详细地址来。
曾雅柔放手机,无奈地说:“打不通,咱们先回家,明天再来好不好?”
任凭曾雅柔使浑解数,两个孩就是不睡。这就奇了,平时看不到爸爸也不见他俩这样,这个贺叔叔是哪号人,比爸爸还重要?
“不会的!我们跟贺叔叔约好的,我们不去,他不会关门的!”关霜晨凑到手机边大叫。
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曾雅柔压没放在心上,结果,临睡前两个孩还在惦记着这件事。
关山河格孤僻,却在接送孩的问题上格外持,不论刮风雨,只要他没差,通常况都是他负责。
曾雅柔刮了孙的小鼻:“你当人人都像你和你小叔一样?”
关山河看了时间:“这都几了,早就关门了。”
弟俩你一,我一语:“贺叔叔说他以前答应过别人一件事,后来因为不,不可什么来着?,那个词怎么说的?”
素来没心没肺、没没脸,脑袋沾枕不到三秒就睡的关霜晨破天荒的也闹着不睡:“就是就是,说好的明天见,我们没去,贺叔叔会哭鼻的。”
“这样啊。”曾雅柔了然,“他们非吵着要去,不去不睡觉。”
曾雅柔把两个小家伙不愿意睡觉的事告诉他,又问多肉店在哪儿?里面究竟有什么名堂,把她的孙孙女的魂儿都要勾走了。
关山河说:“不会的,太迟了。你们贺叔叔又不傻,这个看不到人,不回家想什么绪?”
显然已是忙得不可开交。
目睹的全过程龙凤胎瘪了瘪嘴,无济于事的他们只能乖乖回家。
终于搞定了公务,好不容易得到放松,听着母亲的碎碎念,想到罪魁祸首贺沐,心里一阵烦躁。
理说,爷爷在边的,接送孩的任务大多数落在长辈上。不仅是因为父母没空,而且隔代亲的长辈尤其这项任务。
临危受命的爷爷十分开心,没成想,接到孩们,孩们却不愿意回家,要去多肉店。
这个观察日记曾雅柔是知的,给二儿去了通电话,无人接听。接连打了三个,结果一样。
忙碌了一晚上的关山河从椅上站起来,走到落地窗边,俯视着这座城市。漆黑的夜空,灯火通明,车来车往好不闹。
“不可抗力,你笨死啦,我来说。”电话被关嫣嫣夺走,认认真真地说,“贺叔叔说他因为不可抗力的事约了,然后好多好多年都没见过那个人!所以人一定要信守承诺。爸爸,我们今天约了,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