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松垮来,贺沐由衷地笑起来:“谢天谢地,学长,你总算记起我了。”
第二章表白
“好。”关山河扯开领带,边解扣边扭动,因急怎么也解不开,便生生地扯起来。
“学长,你……”男人推开关山河,没来得及说的话,被前的画面打回去。
细线崩断声,小小的纽扣弹去,砸在床单上,鼓溜溜到床声。
男人想送他回家,问了半天,没能把地址问来,只好把人带回自己家。
照理说,以关山河的酒量不至于醉成这幅德行,可他来之前就喝了红酒。他这个人酒量好的很,就怕串着喝。
“我认识你呀,我们同一个系的,我叫贺沐,今年大一…
男人趴在他上,伤心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你到底认识多少蓝睛的人?”
直到期末考试来临,关山河在图书理查论文资料,贺沐坐在他对面,笑眯眯地说:“学长,好巧啊。”
酒吧里,跟老板的对话不过是说着玩的,好不容易重逢,男人还想留个好印象呢。
除了黑直发变成了棕小卷,五官和整气质更成熟一些,对方的改变并不大。
关山河大四那年,贺沐刚校,两人除了一个系以外,毫无交集,就是两个陌生人。
关山河将视线从书本中离一秒钟:“我不认识你。”
“不着急,慢慢想,等睡醒了再想,我已经等了七年,不在乎再多等几天。”
不是他记差,实在是念书时期,两人完全不熟。如果不是贺沐有一双蓝的睛,加上他不停地追问,关山河敢保证,哪怕是到死的那一天,他也绝不可能主动记起来这号人来。
关山河一想就脑袋就隐隐作痛,他甩了甩说:“疼。”
男人尚没反应过来发生何事,就被关山河拽到床上。
关山河抗拒地摇,烈的快侵占着他的大脑。
关山河盯着贺沐,不知这有什么好开心的。
男人骂了句“混”,心里又有小小的激,低住那张微启着的嘴唇,从那里开始,一湿,直至全。
关山河不太确定地吐那个名字:“贺,贺沐?”
沙哑的嗓音在耳边,男人一就了,的人温炙的不正常,柔的嘴唇带了火一样零零碎碎地落在他上。
来临的那一刻,男人捧着关山河的脸,迫他直视自己:“你仔细看着我的睛。真的一都记不起来了吗?”
什么解酒药,本就是药!
男人目瞪呆地望着他袒在外的膛,腹被的望戳着,呻声传耳朵了,勾魂夺魄。
一晚上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此时双朦胧,微微发的嘴唇轻启,脸上脖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然后,关山河梦到了回去。
再然后,关山河睁大自己的睛,全方位地打量了男人三次。
男人接过冲剂摇了摇:“谢了。”
“――”
男人:“喏,解酒的,一会儿给他喝了,要不他睡着了,谁也别骑谁。”
怕他第二天醒来疼裂,男人把关山河放在床上,一秒不敢耽搁地将解酒冲剂给他喂,又拿巾帮他了把脸。正要离开,衣角突然被人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