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双蓝睛,太了,被他直勾勾地盯着,仿佛心灵都能得到升华。
白皙的肤在酒吧灯光的照闪闪发光,五官分开来看很立,组合起来又变得柔,女人的阴柔和男人的阳刚完合。即便冷漠如关山河,也不小的讶异。
但,总有不长的人。
怎么样?
我又不认识你。
“为什么要请你?”
“欸——你还是这么冷漠。”男人叹着气,很快又开心起来,“不过,这说明这么些年,你从未变过。”
很好,总算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开场白了,但这未免太老套了吧。
这是一家清吧,以轻音乐为主,很安静。驻唱坐在舞台上,对着话筒哼唱着令人放松的曲调。
关山河喝了一酒,敷衍地“嗯”了一声。
他拒绝的态度够明显了,却总有不开的人。
不过,关山河的朋友不多,有的那几个也是淡如的君之交。
“那就好。”男人喝了一酒,满是惆怅地说,“如果你说不好,那就更好了。”
关你屁事!
打赌?
离婚三年了,他没有再娶的打算。他这个人很冷漠,对看得很淡,没这方面的需求,但必要的消遣还是要的。
关山河摇了摇手里的酒杯,晶莹透亮地在杯中来去,好不潇洒。
关山河长相英俊,长。刚从庆功宴来,发梳得一丝不苟,上一得的西装,从发丝到脚趾,无不散发着郁的雄荷尔蒙。
男人刚想说你想
关山河跟着也喝了一,难得好奇地追问:“为什么?”
“不巧,我跟你正相反,走开。”
这样的男人最招人喜。
“帅哥,我可以请你喝一杯酒吗?”
,落在散发着五彩光芒的霓虹灯上。
例如,在酒吧里听着舒缓的音乐,独饮一杯。
“那你请我呢?”
他要了一杯酒,边喝边听歌。
最新来搭讪的人刚坐,看清关山河的模样,话语一顿,不可置信地叫声来。
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个问题。
“……”关山河怪异地乜他一,怀疑这人脑有问题,“你也太自恋了吧。”
什么嘛!本不安套路牌。
“嗨,帅哥,我们都在打赌,今晚如果有人能把你带走……啊!是你!”
这个着一小卷的男人长得也太漂亮了吧。
他想也不想,等车过去,径自走向对面的酒吧。
男人的积极没有遭到挫败,继续问:“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毕业,结婚,生了一对龙凤胎,继承家业。然后离婚,回归单。
“不好奇。”
“因为我对你有兴趣呀。”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关山河抬,冷冷一瞥,随机愣住了。
他是游戏里被无数人轮的小怪吗?
“不是自恋,是——”他言又止,“不说啦不说啦,你不好奇我们的赌约吗?”
不到半个小时,已有三四个男人前来搭讪了,只可惜这些人兴致盎然地来,说不到几句,就被关山河“赶走”。
“很好。”
“不可以。”
关山河扫视一圈,最终选了吧台的位置,并没有久留的打算。
“那我就可以说,因为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