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和钊。”
“我好歹是专业的,你这么吃惊嘛?”
文颢不依不饶:“是没有好听,还是没有,好听。”
这是第一次许和钊迫切地想画什么,可他画了一个月,画纸废了好多张,依旧没画自己想要的觉。
“所以这次是有意的?”
反正现在也没心思画画,许和钊把铅笔扔在一边,顺着音乐声音寻找过去。
许和钊睁开,脑海中那个模糊的影清晰起来,前的人一如一个月之前帅气,手里拿着……吉他。
“我以后的目标就是当一名超级歌手,全世界开巡演……”文颢顿了,“全世界的目标有大,还是全国好了。”
轻快的吉他声从楼上传来,许和钊放笔。
从一个仅仅两厘米的隙中本看不到什么。许和钊靠在墙上,快的音乐抚平了他急躁的心。连音乐什么时候停的都没发现。
“你说话我听。”文颢哈哈大笑,“你叫什么名字?”
音乐生一般都在三楼练习。
许和钊边走边在两遍的教室张望,大多数教室大门紧闭,他走到倒数第二扇门前,吉他声从这扇虚掩的门里传来的。
这句话明显取悦了文颢,他坐在桌上,抱着吉他,轻拨琴弦。
许和钊不明所以,“嗯?”
“小傻?”
一颗石被扔平静的面,涟漪一拨接着一拨。而岸边的始作俑者,拍拍手,离去。
术室里,铅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把午后衬得更加宁静。
。
文颢得意:“我不光弹得好听,唱的也好听!”
明明只是一首脍炙人的大众歌曲。由文颢弹来却有一种力,所唱的每一句话仿佛都是真,那修长的手指拨动的不是琴弦,而是心弦。
“因为你弹得好听,我就上来了。”
“好听好听!”许和钊调。
许和钊讪讪:“没有,好听。”
许和钊:“……”
许和钊起了兴趣,“来一首?”
许和钊着无谓的辩解,“我上次也不是有意的,而且明明是我先来的。”
最后一个音符落,文颢把吉他放在一边问:“怎么样?”
再次坐在画室里,文颢的眉更加模糊,许和钊的心烦躁起来,拿着铅笔在纸上用力地画着不规则的线条。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睛……”文颢对着许和钊眨了眨睛,继续唱,“在我脑海里,你的影,挥散不去。”
许和钊双拳握紧鼓励:“你肯定可以的!”
许和钊双手赞,“好听!”
许和钊听了半个月,琴房里百年如一日地都是钢琴声,怎么这次还有新的乐了?
许和钊轻轻地踏着阶梯,生怕打乱悦耳的吉他声,三楼的走廊很长,吉他声离自己很近。
许和钊大惊:“刚刚是你弹得?”
“好名字!!!”文颢问,“和钊是哪两个字?”
“来。”文颢把门打开,让偷听了半晌的许和钊在音乐室坐,边调吉他边说,“你的特长是耳朵吗?”
“天天听人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