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懦夫,为了你,我愿意承担所有。”他没有回,只有那斩钉截铁的声音从前方飘来。
弗里茨双手负在背后,每走一步都能听见他军鞋敲击在石阶上的声音,沉重而令人惶恐。她越是想摆脱他,就越是摆脱不了,回过,几乎能够看见他军大衣随风摆动的衣角。
她被动地跨步伐,转动着手腕想脱离他的掌控,喝,“放开我,听见没有。”
同时被那么多异类围观,林微微紧张极了,着一手的汗。她不想去,可弗里茨偏偏不让,一路牵着她的手,紧紧地握住。不别人的目光如何,他就是不松开。
境。
“你就不怕被人说闲话?”她终于忍不住问。
狭小的街接二连三地有党卫军路过,林微微一颗心扑通直,觉自己就像一只兔突然掉了狼群里。她不由拉低了帽檐,放帽上的薄纱,遮住大半张脸。就连弗雷德这样的官,都不敢明目张胆地在路上和她这个亚洲人拉扯,可这个鬼畜男倒好,索大摇大摆地拽着她走了党卫军的照相馆。这到底是他太狂妄,还是太无知?
“让我拍劳什的军官标准照,我还是宁愿来一张合影。”他一边走,一边嘀咕。
“别这么绝,我们好歹有过那么多次的肌肤之亲。”他压低声音,伏在她耳边,用极其暧昧的语调说。
你不怕,可我怕!
她转开视线,哼了声,“没什么可谈的。”
他上的烟味钻鼻翼,让她有些反胃,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她转开脸,捂嘴连连呕。一抬,看见他专注的目光在自己上游移,她不禁脱而,“你的话真够恶心的。”
有孕在,她跑不快,就算腹中没有宝宝,也不可能快过他一个大男人。弗里茨没几步就从后面追了上来,手臂一伸,拽住她的胳膊。
“想把那些人引来的话,你可以继续那么大声。”
林微微受到惊吓,劲一松,手里的栗了一地,她忍不住放声尖叫,“你要嘛?”
听她这么说,他也没生气,只是不以为然地扬了扬眉,,“是心非的女人。”
她没接嘴,只是用警惕的目光瞧着他。弗里茨不她是什么表,是否愿,走到另一端,拉开车门,一把将她拽了来。
这人为什么会现在这里,她已无暇去察,只一心想要摆脱他。心里害怕,步伐也不由自主地越跨越大,恨不得自己上上一对翅膀,可以立即远离这里。
这一句话非常有效,她忍怒气,反手抓住他,问,“半路拦截我,你到底想怎样?”
忽略她的反对,是将她自己的车,车轮一,停在一个幽静的巷。见微微一脸防备,他笑着拍了她的肩膀,,“放心,我不会吃了你。带你来拍张照。”
“安静!”弗里茨伸手压在唇前嘘了声,然后拉着她朝着反方向走去。
“别紧张,就是想找你叙叙旧。”日光,他的瞳仁闪了碧绿的光芒,看上去如此湛亮而透澈,嘴角边的酒窝隐隐闪现。
一路上都有好奇而惊讶的目光投来,却没有人言不逊,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