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对方能一语料中,迈尔不免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对方既然是警署上校,办案无数,会有犀利的察力也是难免的。
迈尔不在意,反倒是微微自觉愧疚,是拉着他上了二楼,他脱衬衫拿去厕所清洗。
在客厅厨房走了一圈,却没见到人影,于是他放轻了脚步,慢慢上楼。走过微微的房间时,发现大门敞开着,里面没人。说笑的声音从厕所传来,他一怔,不由自主地抬脚走了过去,然后就见迈尔上只着一条贴背心,坐在浴缸上看她。微微背对着,在替他清洗衬衫,虽看不到她的表,可是迈尔的却是一清二楚。他看她的那种目光,充满了温柔,这绝不是普通朋友会的神。
于是,他伸手敲了敲门框,打断两人的交谈。
“没事。”又不是细肉的娘们,一个大男人哪能这么脆弱,就是这覆盆果茶的颜染上了制服,影响视觉。
“他们说这果就像樱桃一样,染上了就很难清洗掉。”她抹了一皂角上去,仔细地搓了搓。
“其实我什么也没。”迈尔。
他班回来,刚踏屋,一就瞧见了衣架上挂着不属于自己的军装和军帽,那袖标上的师徽和外套上的军衔让他立即猜了这位不速之客是谁。
没说几句,突然厕所的门被人推开了,一回,只见弗雷德站在门,淡淡的目光扫过两人。
“其实没关系的,我家里还有替换的。”
茶壶走到迈尔面前,想替他满上茶,结果手一抖,一半的茶洒上了他的衣服。
她一边手忙脚乱地替他去渍,一边歉,“唉,没到你吧?”
听他这么说,迈尔顿英雄所见略同
“现在东线上什么况?听说资仍然紧缺,红军步步紧,局势不容乐观?”弗雷德。
闻言,弗雷德不动声地笑了笑,“微微在战线上,就是受到了你的照顾吧。”
迈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弗雷德就已经走来,主动向他伸手,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海因里希﹒弗雷德里希﹒施堡,帝国警司上校,很兴认识你。”
“你回来啦。”微微抬打了声招呼,又将注意力移回衣服上,对迈尔,“上就好了,你再等等。”
“谁说没关系,都是我笨手笨脚。”
“法国?”弗雷德接着,“确实,诺曼底将会是一个隐忧。”
“确实不妙。不过元首已经了调整,和我们党卫军一起奋战的队也是很有实力的B集团军,由隆尔将军率领,所以我想况会好转起来。”
他立即站了起来,伸手和他一握,,“党卫军武装队第一警卫师参谋长胡伯特﹒迈尔。”
“希望如此。”他话锋一转,问,“元首打算重组青年师,从第一师当中调了不少英过来。你是警卫队的,这个期间又在柏林……所以我猜想,你也是加军官培训的那一批人员。”
他,“如你所言,这次受训之后,会被调去驻防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