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以解相思之苦呗。不过这话他是绝对不会说的,随便找了个烂理由搪过去,好在林微微也只是随一问,没去细想。
他本想证件送到了就走,可微微却觉得不好意思。人家帮了自己一个大忙,礼尚往来,就算不请客吃饭,至少也该请门喝杯茶吧。
听他这么问,林微微齿一笑,“你是我的客人,怎么能让你劳动呢?只要坐着等就可以了。”
“谁?”吕斯有些好奇,这个能让儿令彻查祖宗十八代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瑞士签证分别用德语、法语、意大利语标注了一遍,“咦,怎么没有我的生年月?”
一会儿有客人要来,还看什么书,将家里收拾了一,门铃就被响。迈尔刚从培训基地回来,上还穿着一军装来不及换,风尘仆仆地站在外面。
“我记得是袁若曦。”
两人一番礼尚往来后,弗雷德又钻回了汽车。回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了,但吕斯还在。
“你申请的时候写的是谁的名字啊?”
事要理。”
取证件随便翻了几页,她不禁吃了一惊,问,“怎么是我的名字?不是袁若曦吗?”
“嗯,去忙吧。”
“是在队时拍的,我问军医要的。”
“帮我去查一个人,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我查清楚。”
她嗯了一声,但想想又觉得不对,“你问他要我的照片什么?”
见时间还在,迈尔就却之不恭跟了门。微微接过他的帽和大衣,挂在玄关的架上,然后跑厨房烧煮茶。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闻言,迈尔脸上也闪过诧异,伸手接过看了,,“我也是今天才拿到的证件。”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后,迈尔从包中拿个袋交给她,里面放着护照和签证。
在德国的朋友,除了奥尔嘉就只有弗雷德,一个新婚无暇顾及她,一个冷战不想搭理她,这日过得索然无味。实在无聊,只能在家看医术自学成才。
“姓迈尔,看他的袖标应该党卫军第一警卫队的人,”他回忆了,又,“军衔少校。”
将两人的茶端上桌,她又找了一些小饼,放在一边当茶,然后在他边坐了来。
可护照上去明明白白地写着林微微,她没多想,反正迈尔不懂中文,会搞错也很正常。倒是上贴着的大照,一转开了她的注意,不禁脱问,“咦,你怎么会有我的大照?我回柏林没拍过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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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林微微正在房里看书,电话来了,希望是弗雷德,接起来一听,却是迈尔。原来是她的护照办妥了,问她是否有时间,他可以顺路送过来。
迈尔拉开椅,在饭桌边坐,撑着巴看她忙碌的影。
这事她只是赌气随提起而已,没想到迈尔哥却放在心上,真的去了。德国人的工作效益真不是盖的,不到一个星期,就有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