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送她去,然后将门关上,回在她坐过的地方坐。她的格弱,优柔寡断地不了决定,所以他不得不心她就范。她心里难受,可他也未必就好过,只不过鲁夫始终横在他们当中,这个心大患不去掉,是她的心结,也更是他的。
见他了逐客令,她不禁神暗淡。两人冷战,她抛矜持,鼓足勇气面对他,没想到两人关系反而越说越僵。她不禁有懊恼,伸手拍了床,呼得一站起来。
这个决定时,心中松了一气,就像是卸了一个沉重的包袱。有哀伤、有无奈,可更多的是解脱、是对未来的向往。伤痛总会过去的,总比这样吊着不清不楚的要好。她想。
他挥了挥手,不打算和她争辩。
“我,”她一咬牙,索豁去了,一鼓作气地说,“我不能放弃,我有遗憾,我很后悔!”
“好吧,你要睡觉,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反复思虑着弗雷德的话,确实,她不能再这样自欺欺人去了,更何况脚踏两条船会遭天谴的。
和鲁夫分手时的愧疚,与和弗雷德决裂时的心痛,两者相比,她宁愿承担前者。所以,她的心底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所以你的决定是什么?是打算彻底和鲁夫分手,还是这样不明不白地继续脚踏两条船?”
,她的声音低了去,他也跟着沉默。
她病痛、她虚弱、她无聊、她悲伤的时候,一直都是弗雷德陪在边。这十来天的冷战,让她彻底看清了这个事实,他弗雷德早已经走了她的心里,而且深固。她可以想象离开鲁夫生活去,却不能没有他。
------------------------------
“我……我哪有脚踏两条船?”她意识地避重就轻。
如果选择鲁夫,她必须搬这里;如果选择弗雷德,就和鲁夫一刀两断。是前者还是后者,这个决定并不好。
还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可是当她话音落时,四周便陷了一片沉寂。过了好半晌,都得不到回应,她不禁抬去望他。只见弗雷德靠着墙,脸上看不神。
“所以?”
“什么所以?”
为了鲁夫而上战场,又为了他而负重伤回到帝国。鲁夫对她的付,不是没有,只是不够,不够弥补两人间越见清晰的裂痕。她可以为了他不顾生死,连命都豁不要了,可是反过来,他却不到与她同生共死。在重伤之际,她曾希望陪在边的人是他,睁开看见的只是又一次的失望。
“我很累,赶了一天,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回到柏林后,他连信也不曾有过,一心一意将心思都放在了战争上面,与战友一起共同退。这本没有错,只是在这特殊的年代,他的大义、他的职责成了扼杀彼此的毒药。她已经为了他一退而退,努力守着自己的心,可是人总有一个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