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她一,弗雷德转过去,,“没有,你别乱想。”
他的桌上放着不少文件,本不该去翻阅,可是她却在封面上看到了袁若曦的名字。挡不住好奇心,还是翻开了几页,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记录。弗雷德写给第六军团人事的信件、写给党卫军档案局的、写给几个上将的、写给治疗中心的,除此之外,还收集了各种战争资料……密密麻麻的加起来有5、6厘米之厚。档案里虽然没有提到袁若曦这个名字,但每一封信、每一个资料都与她有着间接关系。
“你要门?”她底一暗,意识地追问,“要去哪里?”
没有,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不过这句话最终没敢说,只能睁睁地看着他离去。
弗雷德走到门,突然停了脚步,她的中立即亮起了一簇火光,但很快又熄灭。因为他只是在那里不痛不地说了句,“我明天要去差,两天后回来。”
厨房里没有现成的早饭,没心,胡乱吃了几片现成的面包,喝了几。没有弗雷德,哪里都一样。上楼,她在他的房门徘徊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推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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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看着空的房,她的心也空了,在楼梯上一屁坐来,发呆想心事。自己声声地说选择了鲁夫,可是心里最最放不的人却是他弗雷德。他才不理她了一天,人离开不到半天,她就魂不守舍,仿佛天也要塌了来。心底明明就是他更多,可为什么就是不敢承认?她到底在执着些什么?又在持什么?
第二天,她本想起个大早,送他门。可是偏偏晕得不行,估计是真的着了凉。没人叫她,等她一觉睡醒,弗雷德早就不见了。
他关上灯,随着门砰地一声关上,她觉得自己的心也一起沉到了最谷底。
我以为,以为……”
他没回答。戈培尔交付给他的这个任务牵涉政治要人,不方便说来,而且他也不想让她担忧。可他的沉默却让微微误解了,以为他在找借躲避自己,的沉闷更深了。
楼传来开门的声音,她飞快地起,可是跑到楼梯,迎来的却是失望。来的人是他的助手,吕斯。
她伸手摸了摸照片上自己的笑容,不由妒忌起来,人啊,为什么都是在福中的时候不知福,偏要失去了才去追悔莫及呢?
“你继续睡吧,晚安。”
心里难受,眶又湿了,不敢多看,赶紧将相片放回原地。房间里充满了弗雷德气息,加上对他的怀念,让她心痛骨。
“以为你不想见我了。”她的声音低了去,带着一丝委屈。
他真的是为她用心良苦。
拉开椅,在书桌前坐,想给他写信。心中慨万千,写了个开,却不知怎么继续去。
没有佣人,可是他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不失条理。床柜上放着一张照片,是两人在婚礼上拍的快照,他搂着她,她捧着花,多么自然、快乐的一刻。可是,曾唾手可得的幸福却被她自己放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