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在一起?去瑞士和与他分手有区别吗?哦,不,有区别,前者是三个人的伤心,后者是鲁夫一个人的伤心。你何苦为难了自己后,又去为难这些可怜的男人们呢?”
本是好的一天,心却沉重,压心中的酸涩,她反复告诉自己,这样很好。不想去回忆弗雷德的好,可偏偏,越是压制,越是思绪如。他曾过的一一滴都在脑中过,无比之清晰,只是现在已成过往。他的温柔和激将会属于另外一个人,从此与她是路人。
两人拥抱了一会儿,她这才跟着弗雷德坐汽车。向着这对新婚夫妻挥了挥手,一直到再也见不到他们,才收回目光。
“去吧。给自己一空间,冷静来好好想想,等想清楚,再决定。不如何,我都祝福你,你可是抢到新娘捧花的幸运人。”
她用手绢抹了泪,闭上睛靠在车窗上休息。控制不住泪意,索就让它奔腾,哭吧哭吧,把伤心尽后,明天便又是崭新的一天。人的一生谁能没一丁半的伤心事呢?不过就是失恋了嘛,不对,两人也没正式恋过啊。唉!
弗雷德转望了她一,淡淡的,没有绪起伏。
她接过,了鼻,闷声,“你不是不理我了,还我好歹。”
了没几,他就随手捻灭。心中浮躁,什么都没心思,他深呼,平定心后,重新钻汽车。
直到柏林,他才叫醒她,
昨晚一晚没睡,再加上路颠簸,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弗雷德将车停在路边,车了烟,远远地望着她的模样,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她的话让林微微一怔,悻悻地,“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被她这么一堵,他也不说话了,一路沉默。不微笑的他冷漠而无,看不见平时的柔似,第一次发现,他是如此的陌生。只是匆匆瞥了他一,便不敢再去看,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绪。
她转望向天空,不想让自己的泪来。忍得睛发酸,一抖睫,便是一大滴泪珠滴,掉在自己的手背上发哒的一声响动。
两人又聊了几句,弗雷德在那边向她们招手,指了指手表。
生生地收回手,他再度发动引擎。
听见她打了个嚏,弗雷德将手绢递给她,不由问,“你冒了?”
“不晚,只要你愿意,现在还不算晚。弗雷德只是脸上冷,心里未必就真的绝,不过这事,要搁浅的时间长,可就难说了。”
“谢谢,奥尔嘉。”
弗雷德昨天匆匆赶来,没带司机,他亲自开车,狭小的车厢里只剩他们两个。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她突然觉得有些晕。
他转望了她一,这么斜着脑袋打瞌睡,一定会落枕。扶正她的,撩开她的发,脸上泪痕斑斑,这模样好不可怜。想去她的泪,可手伸了一半,就收了回来。差忘了,他已经了决定啊。现在,也必须让她快刀斩乱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