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被轰炸,首都的大学也无法幸免于难,化学实验室、医科教学大厅被炸得面目全非,不得不全面停课。两人沿着废墟走了一圈,都找不到一个可以说上话的人,有学生调侃,教导主人和校长早就带着家眷去乡避难了。
“暂时寄住在弗雷德那里。”
她无心的一句话,却让微微心里一痛,悻悻地,“他没写过信给我。”
“啊?那个盖世太保吗?”奥尔嘉。
他不能,但她能,历史不会改变。林微微几番三次想告诉他帝国的结局,可每一次话到嘴边又吞了去。毕竟穿越时空这种事,不科学、反信仰,他要是不相信,反而返巧成拙。
“形势不稳定,选谁都一样,没准弗雷德也会被派到前线去打仗。”
见她不兴,奥尔嘉忙转移了话题,,“你有什么打算吗?”
林微微叹了气,没接嘴。两人跟着大家一起抱怨了一会儿校长的不负责,却也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徒劳无功地鸟兽状散了。
“不怕,我还扛得住。”
“你现在去哪?”奥尔嘉。
闻言,奥尔嘉捂嘴笑了起来,,“你在柏林有什么好担心的。应该他写信给你报平安才是。”
“回家。”
见着日一天天地翻过,林微微心里的彷徨尤甚,有一次,她路过书房的时候,听见弗雷德在电话里斥责属。
他言之灼灼地说,战争尚未结束,我们不能预言将来。
林微微嗯了声,,“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写给鲁夫的?”
她摇摇手,取笑,“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发生些什么?我记得,好像他本来就喜你吧。”
“拜托,他是警督,要连他也走了,那柏林的安危怎么办?我们老百姓又该怎么办?”
睛一眨,2月也要过去了。在弗雷德的帮助,和奥尔嘉取得了联系,两惹人约好一起去学校。
“是啊,报一声平安。”
“那你住哪里?”
林微微,,“好,不过我要先寄信。”
花开,从邮局来后,两人去了公园。
奥尔嘉深深呼了一新鲜空气,,“没有战争的地方就是好。战场那种地方,我是再也不会去了,你呢?”
“这么好的天气,不如我们去走走吧。”
“战后?”她皱着眉,“谁知这该死的战争什么时候结束。”
群众还是信,元首能够带着他们一统欧洲大陆。
听奥尔嘉这么说,林微微也六神无主,,“希望战后能给我们一个交代。”
宪兵和盖世太保确实是元首最后一支王牌,当他们也被打来的时候,帝国的末日也就到了。但是,这是迟早的事,无法避免。
“那我们怎么办?这书难白念了?”
“没有。”
奥尔嘉似真似假地推了她一把,,“扛什么呀,我看你就选他得了。至少,在前摸得到,不必两地分居,还要随时担心守寡。我现在选了库特都后悔死,他在前线,得我每日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