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彻底忘掉,重新开始人生。”
“所以说,你还年轻。再过个十年,等你长大,就不会有这种初生犊的神了。”
谁知,刚才那一,让她扭到了脚脖,一碰地就疼。
纳薇忙着和他推搡雨伞,没看见地上的坑,刚说完这句,脚一,以屁着地的姿势,扎扎实实地摔了一跤。
“不是。但至少有没有骨折,还能分辨。”像是怕这话没有说服力,临末了,他又加了一句,“我学过第一急救措施。”
纳薇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慌张地叫,“哎呀,您全湿了。”
她好奇,“您笑什么。”
“还是您撑着吧。我在这里土生土长,湿了也没关系。”
“您是医生?”
“会不会骨折啊。”纳薇开始担心了。
安德亚斯笑了笑,没反驳。因为他觉得她还是个小丫,和他本不站在一个度,他是个‘恋过很多次’的人,而她,却是窦未开。
“您的意思是,您不会再恋了吗?”
纳薇叹息,“我没过,不懂。对我来说,相就是死守,轰轰烈烈,哪怕是守到生命终止的那一刻。然后……”
纳薇当然相信他,也不啰嗦了,直接将脚伸到他面前。
果不会死,您错过了一份,将来不会后悔吗?”
安德亚斯将雨伞放在边的地上,不拘小节地坐在地上,一边小心翼翼地摸着她的脚丫,一边问,“这儿疼吗?”
他笑着摇。
他摇,“不是不会再恋,而是那种为了可以不顾一切的冲动,越来越少。”
并肩走了一段路,纳薇无意间抱了,摸到衣服才发现自己几乎没怎么湿,而安德亚斯右臂的袖已经湿透了。她抬一看,才发现他把雨伞都撑在她的了。
“为什么?”
“不疼。”纳薇双手撑着后的地,乘机悄悄地打量他。从这个方位望过去,他的睫是淡棕,又长又卷翘,随着他眨,一一地颤动着,好似蝴蝶翅膀。在她心里,他遥不可及,像星辰一样。而此刻,她的脚在他上,他的手在她的脚上,彼此的温度通过相的地方钻肌肤,让她心中有如小鹿乱乱撞。
纳薇大声地反驳,“这话不对。我每天吃饭,也是千遍一律地重复吃相同的菜肴。可是每次肚饿了,我还是很期待,,我也很享受,并没有麻木的觉。”
“因为相、失恋,再相、再失恋,千遍一律,会让一切变得麻木。”
安德亚斯,“你把脚伸来,让我看看。”
“然后?”
雨势变大了,可是纳薇不想动,突然觉得就这样坐在天
他没有越轨之举,一行一动,都显示翩翩风度。
哎呦,哪个缺德的,挖坑不填呐。
安德亚斯见她摔了,立即向她伸了手,想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安德亚斯无所谓地笑了笑,“没关系,我是男人不怕。”
安德亚斯,“将来我不知,但现在我并不后悔。与其在一起痛苦挣扎,还不如尽早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