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是一个女人,留着长发,跪坐的在石上,双叠放在一起。她侧着脸,忧郁地看向一边,一只手摆在膝盖上,一只手撑着地。
他调的动作幅度很大,笔杆不停地撞在杯沿上,得全房间都是玻璃碰击的声音,听得她冷汗淋漓。
见她愣着,亚力克指着不远的一尊雕像,,“把衣服脱了,照它的动作。会不?”
她立即松开牙齿。
她迅速跪坐在那,模仿着雕像的动作,连神都一分不差。
纳薇被他砸个正着,红的颜料立即在她上爆开,顺着肩膀了一。
亚力克在调颜,一抬见她没动,二话不说抓起桌上的颜料罐,劈盖脑地向她砸了过去。
肩膀还隐隐作痛,被他砸怕了不敢忤逆,她立即。从外衣到衣,一气脱个光,手脚麻利到令她自己也到瞠目结。
他着汗衫一角,往上一拉,利落地脱了来。她吓了,以为他要嘛,但他只是伸手去她上的颜料。
“疼?”
脱了,去那里跪着。”
因为用力,不一会儿那一块沾染到颜料的地方就被他拭净了,但肤也跟着红了。这件吊带衫也算是废了。
血红的,就像血,令人心悸。
他要画?
亚力克哼了声,“蠢女人,画有什么好玩,才有意思。乳交的觉,你不想试试?”
他的力很大,汗衫的布料摩着她的肌肤,火辣辣地疼。
她不敢接嘴。
正对她视线的地方,靠着墙摆放着几幅镶了框的油画,虽然姿势神态不同,但能看得来,画的都是同一个人。一个女人。她看上去贵优雅,金的发
这招摇的彩在她苍白的肌肤上缓缓淌,从耸到平坦,带着一诡异的撩拨,刺激球。亚力克停顿一秒,突然扔了笔,向她走过来。
他扔笔,突然问,“你是想被我?还是想被我画?”
纳薇全上都着,因为空气中的冷意,两冒了尖,突起的形状异常勾人。他的神一深邃了来,睛肆无忌惮地在她上游移,看她的目光像一瞧见猎的狼,兴奋而蠢动。被他看得背脊发凉,她意识地伸手挡在,可怜而又无辜。
“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有一敬业神,我给的钱也不算少。”他抱怨。
纳薇咬着嘴唇,低看地板,没声。
纳薇迟疑了一秒,抗拒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是本能,尤其是像他这样危险的人。
她摇。
纳薇了气,脑袋中尽量去想一些别的事,引开注意力,以至于时间不这么难过去。
他邪里邪气地笑了笑,“那还不跪好。”
“那你咬什么嘴唇?”
亚力克将脏衣服扔角落,上只剩一条背心,他的材好得令人垂涎。魄健,肌若现,腹没平坦得没半赘肉,腰窄长,明星的材也未必有他好。
“或许一边,一边画,更有灵。呃?”他哈哈大笑起来,说的话可恶至极,“我看这个主意不错。”
纳薇心脏砰砰狂,“画,我选择被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