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铢到手了,她什么也没,只是尊严被踩了一……而已。
纳薇花了很大力气,才没将双手当在,但那些男人的目光,如狼似虎,总是在她两徘徊。
她接起来,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纳薇回到家,累得不想动,衣服也没脱掉,到就睡。
塔雅拉她的手,笑,“行了,来了这种地方,就要放羞耻心。与其想着防狼,还不如想想如何赚小费。像你们这种服务生,一个月就800,想多赚钱,就只有自己放得开。你长得不错,比较符合东亚那边的审观,中国人、日本人都手大方。”
听到熟悉的声音,纳薇哇的一声哭了来。
纳薇哭了一会儿,才把昨天在场里的憋屈说了来。
酒保倒好酒,让她送去给客人,这不是什么技术活,傻都能。
吧台的酒并不多,大多数都是啤酒,加上一些鸡尾酒。
瓦娜吓一,忙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纳薇苍白着脸,是扯一朵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不是害羞,不是恶心,只是彷徨,像错事的小姑娘。
纳薇被她看的羞愧得不行,双手挡在,,“你,你别这样看我。”
他又了一张100泰铢来,在她的,,“摸一。不?”
见状,那人更加乐,问,“你是新来的吧?”
塔雅说太快,她需要时间消化。
别看这小小的娱乐场,也相当于一个小社会,等级分明。最上面的老板酷哥,接来是妈妈桑,再来是店里的牌,然后舞女,最底的是服务生。夜场的收大分来自于卖去的酒,还有就是舞女卖的提成,所以这里牌不看颜值或者舞平,讲的都是最现实的,谁卖得多,谁就是本场牌。
她。
酒保让她记住名字,顺便告诉她哪种酒的成本比较大,要尽量劝诱客人多多消费。
塔雅看了她一,评,“若隐若现,满是诱惑。很好。”
纳薇咬着嘴唇,几乎把嘴唇咬破了。她的手死死握住托盘,以为自己会砸向他的脑袋,但实际上她只是惶然地了。
回到一楼,妈妈桑对纳薇的打扮很满意,,“先去吧台那里熟悉一酒。”
***
闻言,瓦娜扑哧一笑,“我还以为你被女了,搞半
瓦娜问,“你怎么样?昨晚我打你手机也不接。”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音乐吵醒,是她的手机。
纳薇看了塔雅,发现虽然她不用制服,却全上的布料加起来不会比一块抹布多。
衣服薄得就剩一层纱,连乳.的影都能瞧见!
一切为了钱,只能忍。
客人是一群俄罗斯人,看见纳薇送酒来,笑成喇叭花。其中一个,拿了一张一百铢,戳了戳她的,醉醺醺地对她说,“给我摸一,这钱就是你的。”
纳薇初来乍到,脸薄,不但脸红了,连脖也了。
咬咬牙,她乖乖将罩脱了,再穿上衣服。
俄罗斯人笑了起来,用力掐了一把她的咪咪,嘴里发啧啧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