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归将其中缘由三言两语与他师兄说了通，许然只是叹，“小归你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吧？！虽然以往我便不太喜窦宪，更是不愿你和他在一起，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别的不敢说，窦宪对你的心意却是毫无疑问的。你也未问清楚，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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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中就里，一般人也不清楚，传闻也只是各种想象猜测。远在蜀郡的楚归心里却是百味陈杂，既没法克制担心，也没法因此揭过不提原谅窦宪，每每听到关于窦宪的消息都忍不住多听几句，可窦丙窦丁比其他闲杂人

如今他两个爹爹虽然都六十来岁了，只能从那神和神，能看时间漫长的痕迹来，但容颜上看着却年轻得很，就像楚归的兄长一般。毕竟楚归也已过三十，这数年来不胜劳，尤其这次的打击，更是神伤，看着便苍老许多。而他两个爹爹这十数年来，四游历，在西南之地过着逍遥日，又恩异常，真是羡煞旁人。

不过这药倒还真是有效，连喝了半个月，楚归的气神都好了很多。问他小爹里面是些啥东西，他小爹也不说，还装得神神秘秘的。

“可师兄你年事渐长，伯父伯母没有着你娶妻生？”

前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窦太后与都乡侯之间关系暧昧的消息也戛然而止，毕竟一方当事人都不在了，另一个贵为皇太后，寻常百姓也不再关心究竟是如何了，转而关心起窦宪与都乡侯之间的恩怨起来。

许然自是清楚楚归因这事伤了元气，到如今还吃着药，一提这茬楚归便又悲又愤得不行，许然也不敢多说怕引了他的病灶，连忙又转移了话题。

“前些年自是得凶，但好在上有两个兄长，早已儿孙绕膝，我这也不过锦上添花。有叔度为我掩护，倒也过去了这许多年。如今我年纪已大，家父家母也到了古稀之年，很多事都看开了，反倒没再怎么迫与我。也许知莫如父母，他们大概也看了些什么。如今我要去武威郡任职，他们也未多说，只让我好好报效国家。”

收到楚归的信后，他大爹小爹几乎前后脚就赶到了蜀郡。他没敢在信中提及自己的状况，不知他小爹是怎么察觉到蛛丝迹的，竟来时带了许多药材，命边的小厮熬好，一日三餐看着楚归服。那药的味也是奇葩了，真是喝去都要命，偏他小爹一边看着他，当他小孩一样，想偷偷倒也不行。

“话说你怎么会突然离京呢？你的来信中说得不是太清楚，师兄我也没明白？”

“能有什么！全京城都知他窦宪有一个玉雪可的女儿，一位贤淑貌的娘为他打理家事，救我不知罢了！我还从不知自己竟这么傻！”

望甚大，家父家母心里都敬畏得不行，这厮在他们面前也是人模人样的，他们也没能察觉。”

楚归好得差不离时，廉范和许然便离开了蜀郡，往武威郡任职。不久，京城传来都乡侯刘畅被窦宪门客刺杀于屯卫之中的消息，朝野哗然、举国震惊。与上次刺杀韩纡之不同的是，这次窦宪供认不讳，令太后大怒，紧接而至的便是传来窦宪禁闭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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