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忙接过话去,“就是呢,俺也觉得是这么个事儿。你想想啊,那周涛拿个百十来贯的都不当个事儿,这十贯二十贯的,只怕也不放在里,那咱还巴巴的送啥呀。俺看哪,就这么三贯钱,人家都不在乎呢,拿不拿都是一样儿的。”
他大哥这人,不会说不会唠的,也真心心疼他,当初也是不愿意他嫁到周家去,但架不住他哥亲会琢磨人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是个爷们儿也受不了这个啊,只能躲着让着的,图个静心罢了。
徐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来,张了张嘴巴,蹲在地上叹气。
关月哼了一声,扭着走了,徐老爹瞅瞅炕上坐着明显不愿意搭理自己的儿,磕了磕烟斗,蹒跚着也走了。
周老爹这话说的倒是中听,徐淼很是赞同的了。
“大哥……”徐淼着银,吓了一,“你……你这哪来的啊?”
徐见俩人都走了,才凑到徐淼边,从怀里掏了半天,才摸拇指盖儿大小的一块儿碎银,瞅这样能换个三五十贯铜了。
关月翻了个白,面不屑。
徐淼皱了皱眉,“哥亲,啥话咱搁家里说,别嚷嚷,还嫌乎咱家事儿少呗?”
妆去也都是归主家的,有啥用。还有啥他们徐家嫁了他这么个哥儿丢老人了,都说他们徐家是把哥儿卖给齐家才了。
“那哪能一样呢,那嫁妆是哥儿的面,咱们虽然是乡人家,不比城里人几箱几柜的能摆了几条街去的嫁妆,咋的也不能让哥儿就这么门哪!”徐有些急了。
“既然他那么有钱,俺寻思着,怕是也不在乎那么三贯五贯的。”
徐淼很是看不惯自己哥亲的样,在家称王称霸的,在外面也是个泼妇的样,实在不知自己当初怎么就能瞧上他厉害,能制得住他阿爹呢。现在他阿爹是被制住了,整的他大哥也一副窝样。
“要俺说,咱家淼哥儿门,咋的也得带个二十贯钱哪。别的不说,那齐家小老爷一向最是个仁义的,淼哥儿带的钱自然是他的,留着傍也好。之前俺也听那周涛说过,他们一家的卖契都在自己个儿上的,也不算家的,咱家淼哥儿嫁过去自然也是平民。”
“咋的,”关月挑挑眉,“嫌乎俺家没嫁妆了呗,咋的,到手了就成破鞋了呗?我告诉你徐,俺家把我嫁到你们家来,就是相中你能、老实,咋的,俺这还没老呢,你就嫌乎上了呗?”
“行了行了,都别搁这儿碍了,左右俺这两天就门了,你们就行行好,让俺消停消停吧,俺啥也不要了还不行吗?”
周老爹磕了磕烟袋,闷声:“俺瞅着,那个周涛啊,是个能耐的,要不一个人家家的,咋就能拿那么多彩礼来。”
“咋的咋的,你们徐家从老的到小的,就没一个不让人瞅着笑话的,现在还怨上俺了。你们自己说说,俺没你家门前就听说了,徐家老的好赌好喝,小的拿着自家阿爹和大哥,你家那名,还是俺没门前就搞臭的?”
“嘘,小儿声儿,别叫你哥亲和阿爹听见了。”徐嘿嘿憨笑着,“这
既然这么觉得的,有能耐你别要彩礼啊,要的时候咋不见你少要了,对着人周家人哈腰的,很怕人家不知你卖哥儿呢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