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这盘棋上,他是名副其实的国王,而我只是一个骑士而已。”说完,陈之默便挂断了电话。
噗嗤一声,陈之默笑了起来,手指有规律地敲打在桌的边缘,“我说陈先生,你就那么确定陈太太肚里怀的就是陈家的种?人工受孕恐怕都比你们在床上夫妻之乐来的保险的多。”
前的男人着烟走他,劣质香烟的味让他想要咳嗽,但是被封着嘴什么也不到,只能难过地撇过去。
赵德胜也随手拉过一个箱,坐在陈沐言的对面,伸手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布,因为撕的太快,嘴疼的不得了。
“但是我现在最他。”陈之默用开玩笑般地语气。
“你……你什么意思?”
“别害怕,我是没有那种嗜好来着。”男人用手背拍了拍陈沐言的脸,“不过你长的这么好看,不拿来好好利用实在太可惜了!”
赵德胜晃了晃手
陈沐言猛地一咽,睁大睛看向他。
“怎么,如果我不救他,你要和媒说我是个多么铁石心的生意人吗?归到底他还是你拿来对付我的棋而已。”
两个儿是天生反骨呢?”陈洛哼了一声,“茉然能怀上第一胎,就能怀上第二胎第三胎,我陈洛还年轻,不缺儿。”
男人的手指掠过他的脖颈,调笑着一黄牙:“小少爷,你知市面上最近行什么片吗?就是男人和男人艾的碟。可带劲了,销量好的不得了。”
狰狞的纹从膛一直蔓延到肩膀上,对方见陈沐言醒了,扯着嘴巴笑了笑:“哟,小少爷你醒了啊?”
陈沐言环顾四周,自己似乎被囚禁在一座仓库里。墙上镶着风扇,有阳光透来,不知现在是早上还是中午。
抬起来,前那个人就是昨晚上在停车场里见到的五个人中的一个。男人看起来有将近一米八,发微长,着黑的背心,是松垮垮的短。
如果这不是电影,不是梦,那么他就是真的被人绑架了!
男人似乎很享受陈沐言惊恐的样,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人走了仓库,是赵德胜。
此时,陈沐言缓缓睁开了睛,脑袋依然有沉重的觉,前方似乎站着一个人。
他试着动了动,这才发觉自己被绑在一张椅上,双手向后,就连嘴巴上也被贴了胶条。
“知我为什么请你来陪着我吗?二少爷。”
“好吧,我会考虑考虑。不过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沐言死呢,以前你不是很讨厌他吗?”
他挥了挥手,男人就退到不远,坐在一个箱上继续盯着陈沐言。他的目光就像蛇信,粘腻地划过陈沐言,留一阵冰凉。
“我没什么意思。陈先生,我给你一个早上的时间考虑一,中午十二的时候给我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