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摇摇,不行,绝对不能让小寒听到。
“呼呼──”溪月不敢呻,只能不住的著气,试图缓解那种浑发麻的觉。
“嗯哈……不…不要碰……碰那里……嗯啊……”秋扭动的幅度看是渐渐变大,光洁的额也开始慢慢浮上一层细密的珠,他双手隔著被抱著寒霄的脑袋,想要往上抬起来,却碍於双手半力气都没有而作罢。
说来也怪,这平日夜里睡的跟死猪差不多的小家夥,今天晚上却被这些小声音给吵醒了。
他先是用尖在乳珠周围画著圆圈的,等著它渐渐变,然後便用两排洁白的牙齿轻轻的咬住乳尖,然後在不伤害到他的况慢慢用力,同时用睛仔细观察著他脸上的反应,然後用糊不清的声音说,“叫声来,我想听。”
“你这里,好啊!”寒霄笑眯眯的说,然後双手解开他上的腰带,慢慢的将其褪至了膝盖,然後用被蒙住脑袋,先是用手扶起那不住颤抖的小东西,然後探尖,在那小小的领蜻蜓般的吻了。
“嗯?”寒霄用尖了嘴唇,似乎是在回味那妙的味,说“不要碰哪里,说清楚。”
“你的,真好闻。”寒霄微微抬起,用鼻深深的了一气,眉中堆满了令人发狂的,“不知,这里的味,会不会更好吃呢?”
他觉,声音是从背後
“唔……”溪月没忍住,叫了声,只是刚一叫完,脑袋就条件反般的朝旁边的小寒看去,见他只是吧唧了两嘴,然後翻了个,又沈沈的睡去,这才安心来。
说完,他火的问就吻上了溪月的脖颈,毫无预兆的动作令他的膛不自觉的向上起,他也不敢乱动,更不敢发声音,只能拼命的咬著唇,努力控制著自己乱颤的。
说完,他的就猛扎向了溪月,张住右前的那粒小小乳珠,就舐起来。
寒霄颌突然用力。
溪月扭动著,面带哀求的说,“霄,今天就不要了,我、我──”
渐变得发。
咦?嗯嗯哈哈的,什麽声音?小寒开始慢慢的动了动。
寒霄三两除去了他那仅有的一间贴衣,俯将唇压向了他的耳,吐了气,“不行,月宝贝,今天我寒霄是要定你了。”
“嗯……哈啊……”溪月又低低的叫声。
“看到了吧,我有很多方法能让你叫声来。”寒霄放过了那粒已经被玩的微微红的乳粒,然後用顺著慢慢的向,左手隔著那件薄薄的亵轻轻的裹覆著那已经稍稍了些的事。
“没事的,秋染了风寒,刚才给他喝的药中有安神的成分,也不会醒的,你就别躲了,乖,”寒霄邪恶的一笑,松开手,将小寒抱起来放到了床侧,然後就开始解溪月的里衣。
“不、不可以的,霄,快、快住手,嗯,秋、秋他还在──”溪月涨红了脸,觉到那只手已经从後腰来到了他的小腹,很狡猾的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