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溪月一急,想要坐起来,却听寒霄说,“别动,还没有摩完呢!”
“你气血瘀滞在此,现在帮你散开,有酸胀是正常,现在,舒服了吗?”
“好,月儿,我答应你,这次只给你专心的摩,别的什麽事都不。”寒霄眸中突然涌上了几丝愧疚,他一边抚摸著溪月的发丝,一边俯,在他白皙的颈项上轻轻的落一吻。
溪月摇摇,“不疼,就是觉得有酸胀。”
“说什麽胡话呀,什麽对得起对不起的,当初,是我自愿跟你走的,我没觉得咱们的日苦,相反,我还觉得很幸福,再加上四年前那个雪山,你将那个繈褓中的小寒带回来,我就更觉的开心,霄,我的腰真的没事,就是有累,休息一会儿,明天早上就没事了,别费那些钱买什麽药,留来给小寒多买些书本和衣裳吧!”
溪月反瞪了他一,“你又不是第一天说要给我摩了,你说说看,有哪一次你摩完後没那事的。”
溪月听著他柔关切的话语,心底又酸又痛,他伸手,摸上了寒霄微微蹙起的眉,但後一一的慢慢抚平。
“傻瓜,我们不差那钱,腰也治,小寒的书本和衣裳也买,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转过,我替你。”
著了,不会听到的,再说,我只是给你摩,又不是要事。”
“行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你就少心,多照顾照顾自己,好好休息,还有,好好享受──”
“嗯!”溪月很听话的转过,然後任由寒霄将他全的衣褪尽,之後,就觉自己的被被盖上,一双有力的手开始从尾椎骨顺著脊椎慢慢的向上移动,到了後腰时,指尖便变幻成了手掌,自中间向两边展开,慢慢的或或或压。
“疼不疼?”寒霄有些心疼的问。
“原来你说这件事啊,小寒这孩,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他自小就很懂事,也很乖巧,虽然,我还不能确定他这次有没有说谎,不过,我从他的睛里能看来,那钱,绝对不是偷抢得来的,只是,我隐隐觉得,他似乎是在对我们隐瞒著某些东西。”
“唔……”溪月突然呜咽声,随後忿忿:“你、你摸哪里。”
“月儿,对不起,这些年来,让你受苦了,还落这腰痛的病,等明天,我再山去给你开几服药,你好好养养,别像从前那样,只歇息一两天就又床活,那些脏活呀累活呀,以後交给我就行了,咱们俩努力,把你的腰彻底治好。”
“比刚才舒服多了。”溪月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地,问,“对了,是关於那玉镯的事,小寒说他是自己捡破瓶赚来了,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你别急,这两天,我会暗地里跟著他的,不会让他受到伤害的。”寒霄一边著一边说,
“那、你说隐瞒是什麽意思?”
“哦,我刚
寒霄想了想,溪月的话也对,好像每一次摩完後,都会把他好好折腾一番才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