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没事,你照顾了我这麽长时间也累了,去休息休息吧,我可以照顾自己。”
“呵呵──”寒霄见舒恒此刻发窘的模样是在可的要命,忍不住笑了两声,可上又疼的皱起了眉低了两声。
一温的沾湿了裂的双唇,寒霄将嘴唇微微开启一,让那留来。
冷秦枫只看了他一,就迈步走了去,来到桌前,在慕容卿对面坐了来。
已经有近五六天没有喝过的他,慢慢享受著那种久违的舒适,也慢慢享受著这种说不定哪天就会离他而去的温柔。
他还没说完话,就见轩辕明月有些紧张的将手缩了回去,像是在故意掩饰什麽似地。
“是我。”冷秦枫答。
寒霄著气笑了,抬手抹了抹舒恒的嘴角,“看你,光顾喂我给我嘴,却把自己得跟个贪吃的小花猫一样。”
“啊?有吗?”舒恒朝寒霄的手上看去,果然,发现他左手大麽指上有一粒米。
他说著就要起,却被寒霄喊停。
舒恒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微微的低,将双手放在自己的上,焦虑的呼著。
慕容卿给他倒了杯凉茶推到他面前,“寒霄现在伤势很重,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若是现在离开,伤势肯定会加重,你放心,就算夺魂术被破解,皇上也会估计家父的面,不会明目张胆的来这里找人的。”
慕容卿的住离後院不远,转了几个弯就到了,他踏上石阶,咚咚的扣了两门。
“我不累,你受了这麽重的伤,边每个照顾的人怎麽行呢!”
“事已经理好了,不过,那个西洋夺魂术究竟能够持续多久,我就不敢保证了。”
“我也同意慕三的说法,”轩辕明月坐在了慕容卿旁边,“而且,若是真的了什麽事,舒恒的那间房还有一条密,我们可以那里暂时躲避一。”
声音刚一落,房门就随之而开,轩辕明月的面孔闯帘。
“你没事吧?”舒恒见他神不对,著急的问,“是不是伤又痛了?我去叫慕三公过来!”
冷秦枫闻言,皱著的眉还是没有舒展开来,他端起茶正准备喝的时候,又无意间瞟到了轩辕明月手腕上的那枚胎记,疑惑的好久,还是没忍住问,“轩辕公,你手腕上的这枚胎记──”
舒恒释放的速度很慢,喂完第一後,又重新来过,直到那碗粥喝之後,他才用巾了寒霄的嘴,然後说,“你睡一会儿吧,慕三公说你现在需要休息。”
天渐渐亮了,冷秦枫办完事回来,走到舒恒房前,刚想要敲门,又怕里面的人正睡著,於是收回手转朝慕三的住走去。
“谁?”慕容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寒霄也不说话,目光虚浮的看著他,迟迟的不肯闭上睛。
冷秦枫见他这种怪异的举动,更觉得他的份十分可疑,他又将目光转向慕容卿,“慕三,你的这位轩辕公,我是不是从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呢?”
慕容卿也不急於解释,只是泰然自若的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