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白痴吗?”
女人拼命挣扎。
“我们好好谈谈。”
想到自己今后又是孤独一人的时候,泪像泉般地涌,怎么都不停,那种像被掏空心窝的失落。他不甘心、无奈、悲伤。即使被那么残忍的对待他还是想再听听她的声音。
“放手啦!”
?”
“不,我只是想……”
“嘛?你想告我吗?”
泉野把车开到可以看到她住所的附近停,等她来。不到十分钟她的房门打开了,准备车的泉野却因跟在她背后的人影而停了脚步。
“你很烦耶,别碰我啦!”
看到这种景再不明白的男人就真是太蠢了。泉野在被两人发觉之前开车离去。他虽然开在车上却没有开车的觉。
女人啪地打掉了泉野的手瞪着他。泉野作梦都没想到会从她的嘴里听到如此无的话。
“我只是想知实而已。”
被受骗和遭她轻蔑的事实占据了整个脑袋,泉野丝毫没发现已经到家了。他开了门走家中打开电灯。
这一晚的泉野无法人眠。他一早就驱车前往女人住的地方想送她去上班。他想为昨天的事歉,然后……两人好好谈谈。
泉野搞不清楚状况,就算搞得清楚他也不想知。她所有的微笑、所有甜蜜的动作……全都是谎言,他宁愿不知。
他抓着女人纤细的两肩摇晃。原本低的她再抬起时,脸上已经换上另一副轻蔑的表。
“你为什么要这么?”
女人看着泉野的脸充满恐惧。
告什么?她为什么这么害怕?
号志灯变红就停来,变绿就往前开,注意着行人向右转。走在熟悉街的他不知不觉来到中职员用的停车场。
“你就放过我吧!反正我又没有骗成功。”
当泉野被这一句话惊得全动弹不得的时候,女人已经从他边窜过消失在门里。泉野不死心地继续敲门还被邻居愤怒地咒骂。他只好回到计程车上把自家的地址告诉司机。在摇晃的车上,泉野咬紧嘴唇才忍住几乎溢眶的泪。
因为他今天比平常来得早,所以办公室里也只有寥寥几人。泉野把公事包放在桌上,无视其他老师的招呼就冲洗手间。连哭都哭不来的他只能呆站在个别室里凝视着地上灰磁砖反光的分。
“客人,到了。”
那是昨天那个男人。她在男人去后锁上门。男人先走楼梯,女人再慌忙迫上。她扑到步伐迅速的男人背后抱住了他,男人以熟练的手势拥住了她,两人忘地接吻。
“你都知了又何必再问?”
就算那个男人是不相的人也无所谓,只要她想帮助的人他都可以帮,即使是被骗也无所谓,只要她希望的话什么保证人的印鉴他都盖。跟失去她的痛苦比起来保证人又算什么呢?泉野把印鉴放在公事包里以表决心。
计程车已经开到目的地。女人一语不发地车。泉野无视叫着“车钱……”的司机车追上她。
泉野忍不住拨电话,应该在家的她却没有接电话。泉野等了十分钟再拨,结果对方正在通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