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买更大的东西,自然,我想你的有了我,也就足够了。”上官明月很是意味深长地笑,手指握住那长长的玉势,在蔺钦澜睛前面晃,玉势之长,长得几乎让蔺钦澜发抖。
上官明月的话,那可是不一定能信的!
蔺钦澜看过,里的东西,自然也记得清楚,这东西分明就是羊圈!!
“唔……唔唔!――”
“你……你……你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上官明月不过将那东西拿来在蔺钦澜面前晃了晃,随即却从盒里又拿三一指宽的玉势来。
莫非他去了花楼,结果发现自己不起来,于是把火气撒到他上吗?
上官明月垂一笑,弯起的嘴角令人胆战心惊,随手拿个红球,了蔺钦澜的嘴巴。
上官明月安抚地抚过他的,:“钦澜莫怕,这东西我只是帮你后面的,不会全去的。”
蔺钦澜深深以为上官明月吃错了药,竟有如此火气。往日里他虽然以报复之名了他,但漫不经心,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那样虽然令人气得呕血,但也比现在如一只被燃的炮仗一样濒临爆炸让他来得有安全。
上官明月单膝跪在他侧,衣衫柔,神温柔,瞧来又俊又邪佞,将蔺钦澜吓了个哆嗦。
这世上不乏因为一时之气杀人的案,他蔺钦澜可还没活够,二十几岁的年华,怎甘愿就此便死?
上官明月面一沉,抚上蔺钦澜的面颊冷冷:“看着我!”
蔺钦澜额上的汗珠几乎要睛里,吓得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蔺钦澜没有吃过猪肉总也见过猪跑,这青楼花坊中的手段也略知一二。上官明月竟用这球来堵他的嘴,显然不想听他说话又不想要阻碍他的呻。
蔺钦澜艰难地在球的阻碍吞咽,整个球都淋淋的,唇外的分瞧来很是诱人。
使劲发“唔唔”声,蔺钦澜摇着,几乎把脑袋都给晃晕了。他早些年来将这些有的没的暗地里琢磨了许久,对它的效用当然是清清楚楚,他可是神医,这东西对的刺激再清楚不过。
蔺钦澜眨了眨睛,只觉得自己为神医,不过没治好一个人而已,天倒霉之事,竟然都跑到了他的上,实在是可叹啊可叹。
蔺钦澜被他扛起来丢到了床上,然后又被他双手双脚地绑在了床边。
蔺钦澜“唔唔啊啊”了半天,一句话都没发完整的声音,那红球抵住了他的,令他说不话来,而因为球的大小问题,他也无法主动将球吐。
月刚刚去过花楼!!
蔺钦澜缩了缩,想给他个白又不敢,诚惶诚恐地看着他,也不知他到底气成了什么样。
这东西实在太灭绝人了,蔺钦澜“唔唔唔”了几声,瞪大努力暗示上官明月,大抵意思就是,你把球拿去,我也不会乱说话。
上官明月没看懂,不过,哪怕他看懂了蔺钦澜的神,那也会当作没看懂。微微一笑,自怀中取个盒,从盒中拿个让蔺钦澜觉得更加灭绝人的东西,那东西是一个圆圈,而圆圈外,却是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