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月这会才笑了,:“你日得到吗?”木条戳得更深了,仔细地在蔺钦澜搅动。
“啊――”原本有规律的木条忽地停止转动,反而往里,毕竟是树枝削成的木条,而且枝节都有,那般的枝节过肉,蔺钦澜被戳得疼了,使劲打着自己上官明月的大,咬牙:“他的,别戳了,很痛的!!”
蔺钦澜被他搅动得浑没力气,趴在他上息。嘴里不住地咕哝着骂人的话。
蔺钦澜之前当然是看到了他削了一树枝了,虽然疑惑他是否想拿那东西打他屁,但是蔺钦澜知上官明月至少不会这样的事,于是也就抛开了一边,这会伏在他的上,他却是忽然想到了另一个方面。
“你……你……你……”
将那树枝沾了,在间褶皱。
蔺钦澜一个激灵,如鱼般弹起来,上官明月暗使功力压制住他,嘴上调笑:“看这紧白的样,看来钦澜并没有和别人过,的确是个。”
放到了自己的上,脸冲,让蔺钦澜的半浸在里。另一边却和他一样在外,然后,他就拿了那树枝,在蔺钦澜屁边比划。
蔺钦澜全冒汗,嘴上不甘示弱:“谁……谁和你一样喜男人……”
上官明月:“这就受不住?等会还有更大的。”
蔺钦澜哭无泪,这么躺着又着实难受,咽了咽,终于忍不住颓颓地:“我没有拉肚,真的……”
上官明月不怒也不笑,只是一手着他的背,一手着他的,把他的往里压去,待压到里后,这便将那只了指节不到的木条更加往里戳去,不但戳,还转着圈地戳。
冷汗涔涔而,不自禁哆嗦了嘴唇,蔺钦澜战战兢兢地问,“明月……明月你要什么?”
木条戳,诡异的觉令蔺钦澜又使劲挣扎了半晌,力尽后趴在上官明月的上,呼哧呼哧地着气,“停……停停停!别往里戳了……疼……”就算沾了,那也是木条,何况木条很快就了,而周还有木条渣刺。
又麻又,那东西也不知在搅动了多久,蔺钦澜觉得至少有一香,若非天还没亮,他都要觉得上官明月戳了他一晚上了。
上官明月轻声一笑,:“我可不是你。”手一拉,将那树枝,猛然的东西过最的地方,蔺钦澜前一黑,几乎要昏过去。
上官明月淡淡:“谁说我喜男人了?”说着,那树枝就往里面去。
蔺钦澜面一变,大骂:“你个混卑鄙无耻!!”
上官明月不理他,普通大夫都懂得养生,很少拉肚,何况是神医?这会功夫,他已经将他的掰开了,蔺钦澜乃是医者,自古医者都经常接药材,不保持净是不可能的,蔺钦澜平日里也是常常沐浴,上很是净。只不过方才他恶心了他那么半晌,他总要报复一回来。
上官明月冷笑一声,不怀好意地拍拍他的屁,“你说我要什么?”
“啊……混……我去你娘!我日你个老母!”蔺钦澜似哭似笑地大叫,手脚不住地比划,甚至激起小朵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