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笑声,蔺钦澜艰难地咽了咽,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就算不能了……那我也有法的,一定有法的……你说对不对?我可是神医啊……”
“若是万一,结果是,我不行了呢?”嘴边的笑浅浅淡淡,微微垂眸,右手轻轻地抚过左手手腕,动作又缓又慢,好似漫不经心,随而的样。
上官明月抬眸,幽幽的中落了一层墨,墨深得如潭,又黑又亮。
蔺钦澜摊了摊手,:“除了这法,也没别的法确定……难明月你还害羞不成?你放心吧,虽然我在一旁,但我也不会紧盯着你看。”
“哪有不妥当?”没心没肺的反问。
上官明月:“……”
要是真的不行,他就跑。凭上官明月刚恢复的,怎么说也追不上他的。
叹了气,摸了摸鼻,不太有胆直接和生气着的上官明月呛,蔺钦澜:“你先把药喝了,试试自亵吧……”
上官明月眯起睛,似笑非笑:“若是不行,我就来找你。”
蔺钦澜心中一惊,心虚:“嗯……不如你先试试?毕竟你中的毒是和有关的……我也不确定……”
“试什么?”
“那你不?”
上官明月蹙眉,看着碗里那黑乎乎的东西,那里面甚至有虎鞭,而且好像还有鹿鞭……这样杂七杂八的药,不但恶心,而且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能治好人的。
“自亵啊……”当然是看自己举不举得起来了。
明月冷笑一声,很快又换成了微笑,:“那不知钦澜这药可有后遗症?你也说此毒凶险,我闻你的药,这药的剂量有些猛啊……”
稍稍抬,只见蔺钦澜巴巴地瞅着自己
“……这法……是否不太妥当?”想他上官明月,这么多年来,投怀送抱的人数不胜数,到来竟要靠自亵来确认“行不行”?
蔺钦澜言又止,很想搬自己先前准备的那套。上官明月自己“默认”了就算有事也不能来找他的,怎么现在不行了又要来找他了,他这不是吃力不讨好么?不救不义,救了也要担风险。
蔺钦澜忆起好友上次了这个动作后,将苗疆三毒杀得生不如死,场面极其残忍,一寒气直透背上,讪讪一笑,“呵呵”:“这个……这个怎么可能呢?哈哈哈……哈哈哈……”连连笑,好似要遮掩自己的心虚。
“哼!”上官明月轻嗤了一声,仿佛不屑一顾,嘴边仍旧嚼着浅笑,盈耀着光芒的,钉般钉住了蔺钦澜,好似令他动弹不得一般,“钦澜,你说的最好是实话,不然……呵……”冷笑一声,端得是让人凉到骨里去,蔺钦澜不由冲屋翻了个白,得得得,他好心好意前来救他,现在落得个被忘恩负义的场了。
没好气地问,蔺钦澜指了指被他放在床的药碗,:“我告诉你,虽然有可能会不行,但你若不喝药,连神智都不会清醒,到时候疯疯癫癫,就算行又有什么用?”
想必上官明月因为中了药所以心不好,于是他就成了被迁怒的气筒了。
上官明月一双眸波澜不惊,黑幽幽深邃万分,只是盯着蔺钦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