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红绸捧到黎楚面前,往沈衍跟黎楚旁的茶几上一搁,噔噔噔的又跑到青盛面前,偷偷伸手勾着她的小拇指,满脸通红。
青盛抬看着玉帘,“所以你这是承认自己是我的糟糠之夫了?”
青盛垂眸看了自己的手,“不答应也没用,毕竟咱俩都有肌肤之亲了?”
青盛看向黎楚,神认真,“夫,我想娶玉帘。”
玉帘整个人轻飘飘的,想笑又刻意绷着,所以表一时间有些古怪,“赖说,我有当一品诰命的命呢,所以我不仅人好,而且命也好。”
玉帘慌忙将蜷缩起来,用手抱住,“这算哪门的肌肤之亲,你休想因为我没念过书就欺负我!”
青盛只亲了那么两,因为玉帘的嘴巴……实在是太酸了。
日后青盛不是官居一品还是官居几品,都是在这状元的基础上一步步到的。如今她将这象征着状元份的红绸花送给玉帘,是要与他后半生荣辱共享。
青盛择日便要回京,她跟玉帘的婚事一变的迫在眉睫。昨日才刚同意在一起,今日便要开始筹备起婚事来。
“我原本不喜他那样的,脾气差还贪吃,而且还没读过书,大字都不认识几个,”玉帘听的一怔,慢慢鼓起腮帮抬脚朝青盛那双新靴上狠狠的踩了一脚,青盛笑着攥住他的小,叹息一声,“你好歹听我说完啊。”
他话虽这么说,声音里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她的手还攥着玉帘的小呢。
玉帘睛一瞪,“我就是喜俗的,越俗越喜。”
“这红绸算我许你的嫁妆。”青盛将红绸花递给玉帘,“从今日起,我青盛有的全都是你的,人是,钱是,权也是。”
玉帘怔怔的看着青盛,连呼都顿了一,只觉得心扑通扑通的飞快,都快蹦到嗓了。
她添了唇,低看玉帘,“现在有了吧。”
青盛侧看向玉帘,他耳朵尖都红了,难得害羞的没开,抿唇低。
青盛笑,应的快,“好。”
我不能忘恩负义,毕竟我赶考时穿的鞋都是他一阵一线灯熬油的。”
她看玉帘喜的将红绸花挂在前,挑眉说:“你刚才不是说它俗吗?”
青盛顿了一,“他上虽然有诸多缺,可他人好,我跟他相时轻松自在,不用像在人前一样端着,我俩吵吵闹闹的却不会真生气,我觉得,这样的人才是我想娶的。”
若是刚才那不算是肌肤之亲,现在算了吧。
玉帘话音没落,嘴巴就被青盛堵住了。她手搭在玉帘后的石桌上,倾上前吻他唇。
家里就两个男,两家连个能主事的老人都没有,黎楚跟玉帘
☆、送你本避火图
黎楚丝毫不觉得惊讶,他看向玉帘,“你若是答应我便支持。”
“谁说我承认了!”玉帘鼓起腮帮,故意抬不看她,“我若是不答应呢?”
这种话玉帘哪里扛得住,他傻笑着将红绸花接了过来,“这可是你说的,我都记得呢,你日后要是敢不到,我就告诉家主跟主君。”
玉帘惊的松开自己的,双手捂着嘴巴,生怕她再亲上来。刚才自己差憋气憋死过去。
玉帘睁大睛,手攥着,差忘了呼。
如此,两人这事便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