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怕也只是栾鸢潜意识当中为自己找来的一个要重新去找晏承礼说话聊天的借。
说过么?
“等会儿,你先不要说了。”
明明晏承礼帮了自己这么多。
从来不会夸奖演员的姜导居然了!!
“是词,不是诗。”
都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话是真的。
但是没有时间给栾鸢得意,后面的词她还要接着说去。
“我来只是为了把这副字送你让你收着,也算是……在你边的一个念想吧。”
“别说了羽笙。”
栾鸢早已经将自己给剖析的足够明白了。
宁麒叫“秋深”时候抓的节奏跟晏承礼有些不一样,但栾鸢却还是通过晏承礼教给她的方法找到了适合打断他的位置和节奏。
他要说什么他要说什么?
然而一秒,宁麒小兄弟的台词功底又直接将姜导的表打回到了刚才才一来的那个状态。
晏承礼……
那始终如一保持着的轻慢慵懒的风尘韵味也是晏承礼帮助栾鸢一一学会的。
同样的一段对手戏,跟晏承礼对过了一遍台词之后再转去和别的人对,好像真的有对不去了……这种天差地别的悬殊是真的让栾鸢不得不有种想把晏承礼捧成神的冲动。
既然面前的宁麒无法让栾鸢顺利戏,那么栾鸢也就只好拼命地在脑海当中脑补晏承礼在与自己对这段戏时候的样。
台词说完,栾鸢欣喜地看到姜导居然冲着自己了两。
鸢说得几乎是字斟句酌小心且将晏承礼教给她的东西会贯通在了一起。
不过姜导并没有要叫停的意思,毕竟现在主要还是要看栾鸢。
栾鸢都忍不住跟着在心里面轻轻皱了眉。
就在宁麒准备接着栾鸢的台词继续往接的时候,姜导毫不留地打断了他,宁麒一愣,放了手中的剧本,不知是怎么了。
“或者就脆当我是贱,离不得你,无所谓了。”
这一句话晏承礼教了她蛮久,栾鸢不想让晏承礼的努力在这节骨上功亏一篑。
冷漠,淡然,疏离。
哪怕只有这短短五个字,却依然不影响其立判的事实。
“是诗是词又有什么所谓?”栾鸢乐了一,长眉轻挑,红唇微起,弱柳扶风一般将中的话在每个在场人的耳边不留痕迹地轻轻一扫,留的只有那充满胭脂气的韵味,撩拨得人心,“就像是我或是费培,于你,不都只是床上用来作乐的工么?”
那一刻,栾鸢整个人就好像是突然陷了一个什么时空裂当中一般忽地回想起自己一直到现在是不是还没有对晏承礼说过一句谢谢。
“来,你先看着我,”姜导朝着栾鸢勾了一手指,引到了栾鸢的目光之后,就把手撑在上望着栾鸢,“你……”
也许……可能说过了吧。
卑微,可笑,绝望。
栾鸢心中暗暗对自己说。
“秋深。”
“故欹单枕……”
姜导前瞬间一亮。
那是栾鸢从没有在姜威石脸上看到过的表。
在看到姜导的这个样之后,栾鸢的小心脏仿佛在骤然之间便悬到了嗓,不知他即将要说的话于她来说究竟是喜是忧。
稳住稳住。